子弹擦着他后颈飞过,在座椅头枕上留下焦黑弹孔。
“快!不能让他上船!”曹阳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和血水,油门踩到底。此时巡洋舰已冲上栈桥,腐朽的木板在重压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游轮甲板上,几个黑影正拼命解缆绳,邓晓辉探出车窗,在暴雨中发出癫狂的大笑。帕萨特紧追不舍,却见巡洋舰突然急刹——栈桥尽头,游轮跳板正在缓缓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