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和你一起的那个丫头呢?”
沈兰曦盯着老人打量,见他眼珠略带青灰色便知是眼神不好认错了人,他并未解释,保持礼节略微低了低头,便转身准备下山。
“你是小花衫的朋友吧?”
老人忽然开口,沈兰曦脚步微顿,回头看去。
“昨天我就认出她了,还是跟小时候一个模子,长大了好啊,知道回来看奶奶了。”
老人唏嘘了一声,慢慢坐在台阶上。
沈兰曦思忖片刻,淡淡开口,“您是?”
老人摆摆手,“我们这以前就是个小镇,十里八乡都认识,那丫头以前管我叫镇长爷爷。”
沈兰曦回头看向墓碑上的鲜花,“墓园一直是您在打理?”
“我也没什么事,当年的老友都走了,不过是打发时间。”
八年日日晨扫,那就算是亲人也做不到,又岂止是打发时间的情谊?
“那丫头过的好吗?”
沈兰曦无法替姜花衫回答这个问题,但老人目光殷切他只能如实道,“暂时是好的。”
老人点了点头,“那就好,她奶奶走的突然,她那么小离乡背井,我还真怕那丫头适应不了外面的生活。”
“她的父母呢?”
按理说,方眉还在,姜奶奶去世后姜花衫应该是跟着父母生活,但她突然被爷爷收养其中一定有故事。这是沈兰曦第一次对除家事之外的人有了探索欲。
“哎。造孽哟,阿钰是我们年轻一代最有出息的孩子,却死在了十二年前的海港战役,她母亲不到一年就改嫁,后来被人揭发才知道原来早跟人有首尾还生了个小的。她母亲见撕破了脸,便威胁要把小花儿带走,姜昕拦不住她只能把阿钰的抚恤金都给了那个女人,女人拿了钱便丢下一老一小离开了淮城。”
“姜昕走的急,什么都没交代,那孩子就坐在门口一直等妈妈。后来我们在姜昕的遗物里发现了一封信和一串号码,原本也是试一试,不想隔天鲸港就来了大人物把她接走了。”
“这也算那孩子的造化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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