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海洋馆跟我还有一些关系呢。我真的是无颜面见东江父老啊。”
许青松随口问道:“哦?此话怎讲?”
王教授摇了摇头,颇为愤世嫉俗的语气说道:“那个海洋馆背后的投资人,说起来也算是我的半个弟子了,当年听了我不少课,结下了一份师生缘分。后来这小子发了家之后,在各地开设海洋馆赚钱盈利。但是模式却都是和你说的这样差不多。我听说之后,曾经借着他来看我的机会说过他,他当即表示洗心革面,要在东江投资开设一个真正的海洋馆。没过多久,便拿出了筹划书给我看,说希望得到我的指点,让我冠名其中的策划人一职。我看那小子的筹划书做的有板有眼,规格那是相当的高啊,就同意了这件事。可是没想到后来我才发现,这小子根本就不是一心一意做真正的海洋馆的,他最为有亮点的几个部分,居然是用来做游泳池的,是直接承包给另外的人的。其他的区域,便是你看到的那样,可以说是坑蒙拐骗都不会错的破玩意儿。要知道这个海洋馆当初的手续有一部分还是我亲自帮他跑来的,结果这小子却做了这种恶心人的事儿。所以说,当年的这份耻辱簿上,也有我的名字啊。”
许青松不免有些唏嘘,世界如此之小,没想到王教授和那个丧良心的海洋馆,居然还有此等渊源。
说来话长,其实也就是上个台阶,几步路的功夫。
很快,许青松跟着王教授来到了一个卧室的门外,王教授抬起手来似乎是正要敲门,忽然,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一个身材高挑,但是满头大汗的女子扶着门框,看到王教授和许青松,脸上有些惊诧,继而焦急的说道:“爷爷,你先让一下,我又得去一趟卫生间了。”
说罢,不等王教授完全闪开,就急忙侧过身子来,扶着墙向着旁边二楼的卫生间焦急的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