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窝子,想起今日被他丢在脸上的柿子气急败坏的说:“这个小杂种敢不认我!老子是他爹,他不认我就日日去酒楼门口闹,我看他还能不能做生意!”
“你也别光闹,适当时候哭一哭,就说家里不容易,当初吃不上饭才卖得他,好歹咱们对他也有生恩,只要能要出银子怎么都好说。刚好过些日子快秋收了,买头牛干活省的累着老大和老二。”
吴四方兴奋的点点头,“银子肯定是要要的,我得摸清他跟那酒楼什么关系,若真是收养的义子,那把咱们永财和永利也弄进去,不比种地强啊!”
“这倒是,就怕人家不同意……”
“管他呢,还是那句话,不同意咱们就去闹!闹得生意做不下去肯定就同意了!”
这两个愚蠢的农家人还以为府城跟村里一样,只要撒泼打滚就任他们说了算。
第二天吴四方便早早来了酒楼,站在门口朝里头望去。
这么大的地方,他还从未来过呢,光看着宽敞的大门都觉得腿肚子转筋,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模样。
他抬腿刚要往里走,迎面走出一个模样俊朗的年轻人,两人刚好撞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