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人都打得变了形,自腰部往下像汤饼一般连裤子都套不上了。”
“啊!”陆广生吓得脸色都变了,他当年也曾被抓过壮丁,侥幸逃了回来,所以知道去送军粮意味着什么,若碰上大战那可是全民皆兵,上头才不管你们从哪来干什么来的,抓过去一律充当战奴!
王勾老泪纵横,“我三个儿子今年都去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
陆广生家里虽然没有儿子去服徭役,可两个儿婿也是半个儿啊,心里不比他好到哪去,红着眼眶道:“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啊?”
“哪有什么办法,听天由命吧。”
两个老人坐在屋里哭,陆遥坐在厨房垂泪,之前他以为最多不过三个月怎么着也回来了,谁承想遇上这种事,一股火顶到嗓子眼,嗓子肿得登时就说不出话了。
屋里的人喝了一个多时辰,陆广川喝醉了酒哭着睡着了,王老爷子酒量比他强些,收拾了东西准备回家。
陆遥把锅里的吃食给他装了一大碗,又捡了十多个卤蛋让他拿回去吃。
老人擦着眼角道:“你也别太担心,兴许过些日子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