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赵振国撵出去的刘明德好奇的要命,把耳朵贴在门板上,想听听赵振国到底要跟王新军说什么,居然还不让自己听。.三?叶-屋? ^更-新?最,全,
可惜人都快趴在门板上了,啥话也没听见,光听见收音机里没台的磁啦声,也不知道这小子搞什么鬼。
不过这个电话没打五分钟,赵振国就出来了。
刘明德瞅着赵振国出来的那副模样,估摸着他跟王新军说的事儿,人家没答应。
说起来,王家小子,可比这赵振国稳妥多了。
找王新军帮忙,是赵振国没办法的办法,他这趟来日本实在是太过仓促了,就跟那赶鸭子上架似的,啥准备都没做足。
如果能给他多点时间,也不至于这么被动,他自己就能把事儿给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可惜,没有如果...
可眼下呢,也只能把宝全押在王新军身上了,盼着他能给力点儿,给力地把这事儿给办成了。
要是实在不成,那也没辙,只能等下次有机会再说咯。
唉,只可惜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就这么眼巴巴地从眼皮子底下溜走,实在是让人心疼得慌呐!
就这么眼巴巴地等了两天,王新军那边就跟断了线的风筝似的,一点儿消息都没有。μ天′\禧?$¥小/`:说μ网?# `已±?发¢布3最?新?章£&节D#
赵振国虽然面上不显,但心里着实有些郁闷,实在是错过了一个过了这村没这店的“抢钱”机会啊!
他甚至都已经开始琢磨,能不能找黑市,来解决他困扰的问题,可他一个外国人,日语一窍不通,又怕让人给骗了,这可咋整?
就在赵振国满心失望,觉得这事儿已经黄了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那天晚上,吃过晚饭准备回房休息的赵振国正晃晃悠悠地在宾馆走廊里走着,
突然,一个人冷不丁地从旁边冲了过来,“哐当”一下,就把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全倒在了赵振国身上。
赵振国还没说话,那人就弯腰跟他叽里咕噜地说着些什么,赵振国日语不好,但经过这几天翻译的普及,也能听出来那人说的是对不起。
赵振国正看着劳动布外套上的咖啡渍犯难,这东西咋洗掉?
那人却压低声音在他耳边用蹩脚的中国话说:“赵振国你好,我是你老家来的...王新军...”说着还做了个借一步说话的手势。
赵振国一听这话,立马就明白了咋回事儿。
他表面上装作气呼呼的样子,扯着嗓子训斥了那人几句:“你瞅瞅你,走路咋这么不长眼呢,这好好的衣服都让你给毁了!”
一边说着,一边还故意扯着那人的衣服领子,装作要揍人的样子,然后顺势把那人拉进了自己房间的厕所里,“砰”地一声关上了门,接着又打开了水龙头,那“哗哗”的流水声瞬间就掩盖了他们的说话声。\b!i·q¢i¨z*w¨w?.*c^o!m¨
那人看着赵振国这一连串熟练得不能再熟练的动作,忍不住在心里头暗暗发笑,心说:“这家伙,比自己还像是干地下工作的,警惕性还挺高的!”
他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用布包着的小包,递给了赵振国,压低声音说道:“这是你要的东西。”
赵振国接过小包,迫不及待地打开一看,豁,够全乎的!
那人稳了稳神,清了清嗓子,操着一口夹杂着日语腔调的普通话,开始介绍起自己来:“我是一名日籍华人,我的日本名字叫做高桥阳向,中文名字高向阳,这是我的证件...”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向赵振国出示了他的证件,那上面红艳艳的国徽,让赵振国觉得无比亲切。
“按照工作纪律,我本来不应该这样向你显露自己的身份的,但是事急从权,我来往于日本和香港那边,两边各有一家公司,你要的东西,基本上都是我帮你搞来的...”
说到这儿,他顿了顿,眼神变得严肃起来,压低声音接着说道:“我会在我的能力范围内,给你提供一定的帮助。你要这东西,我大概也猜到了你要干什么,我提醒你,短时间内这么大的动静,可能会引起他们的注意的。但是,如果你出了任何问题,不要牵扯到我,也不要牵扯到代表团!”
赵振国那可是个聪明人,一听这话,秒懂了他话里的意思。
他咧开嘴,嘿嘿一笑,拍了拍那人的肩膀,说道:“你放心,我心里有数,不会给代表团惹半点儿麻烦!我还需要一些东西,请你帮我准备一下...”
——
赵振国等的那个绝佳机会,在考察团抵达东京的第五天下午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