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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司城不假思索,甚至是还带着几分傲然得意,“我安排见的面,自然是能见着。”
“这……”
贺司城瞬间看不懂自己好友了,谁不知道傅晋翻天覆地,找慕言都找到京都来了,现在沈南渊居然做这种好事,“我说南渊,你到底怎么想的?”
“我怎么想的,重要吗?”
沈南渊神色阴郁,一口接着一口。
贺司城看的有些心疼,“我只是不希望,你做出以后会后悔的事。”
“我沈南渊从来不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
砰地一声,沈南渊把杯子放在了桌上,脸色愈发冷漠,“她想让我后悔,做梦!”
听着好友的声音,贺司城一声叹息,压根不知道如何劝说,便回到原来的话题,问道:“那接着呢,发生了什么?”
“还能发生什么?”
沈南渊两手一摊,“好歹也是有半分夫妻情谊在里面,见面了自然要感动一番,只不过我也没想到……”
沈南渊顿了顿,神色复杂,透过镜片也看不出他内心到底在想啥,贺司城紧追不舍,“怎么了?”
“最后,傅晋居然拿钱砸,要慕言跟她出去。”
沈南渊嘴上上扬,“挺有意思。”
贺司城惊讶的下巴快掉,“不会吧,这……这不是侮辱慕言么,傅晋他会?”
“我的确没想到,不过后来倒也能理解,挺好。”
沈南渊神色恢复如常,贺司城盯着如怪物的好友,淡淡道:“我现在忽然有些明白你为什么安排他们见面了。”
“傅家就算再喜欢慕言,也不会要这样的儿媳进门,而傅晋昨晚也肯定要受不小的打击,再说慕言,她性子高傲惯了,让傅晋撞见这种事,自然不会再接受傅晋。”
贺司城冲沈南渊伸出了大拇指,点了个赞,“不得不说,还是你这招高。”
“南渊,你确定你真的放下慕言了吗?”
要不然,为什么还要处理慕言感情上的麻烦,这手段对慕言来说虽然残忍了点,但却是永绝后患。
“当然。”
沈南渊一声冷笑,只觉贺司城的话是对自己的质疑,便道:“我这么做,只是为了羞辱她,让她彻底没了自尊。”
“她不是骄傲吗,那我就把她最看重的东西亲手粉碎。”
沈南渊握着酒杯,就好像是握住了慕言的骄傲,骨节泛白,眼神发了狠,如同握着的不是酒杯,而是慕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