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跟他说,从小养成了习惯干什么事都自己来,想让她换换思维方式,依靠谁,是件很难的事。
周斯扬按着她的发顶,从她里抽过药瓶,夏烛骤然手上一空,抬头看他,朝瓶子的方向虚抓了一下。
周斯扬锁着她两只手的手腕压扣到身后:“别动,我给你涂。”
……
隔天上午上班,夏烛发现自己脚踝比前一天晚上肿得更严重了点,她左思右想都觉得要再看看,下午请了半天假,瘸着脚去省医挂了骨科。
排了一个小时的队,拍了张片子,到医生那儿一看,说是轻微骨裂。
“……”昨晚上周斯扬问她的时候她以为真没事。
不过的确不算严重,但牵扯到骨裂,修养的时间就长了,伤筋动骨一百天,她这怎么说也要一个月才能好转。
心底对汪洋铭和宋章鸣两个人的厌恶又加了一分。
从医院出来,接到景观部管财务那个女生的电话。
女生:“宋总下午又来了一趟,非要从你们组现有的账上划钱,东南的那笔设计款打过来了,应该是先给咱们,但宋总非让先给他划过去,说本来就是同一个项目,让先给工程部发奖金,让咱们等下一笔款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