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谩骂声让陈新学一家在陈家沟彻底失去了威信,之前还能借着村长的名头耍威风,可是现在,在众目陕睽之下,他们再也折腾不起来了。众怒难犯,而且有着陈欣怡的撑腰,陈家沟的百姓再也不怕陈新学了。
“好,现在我宜布,让陈新学滚回去。我的寿宴,不欢迎这样的人,我们陈家沟也丢不起这个脸。”老族长撑着拐杖用苍老的声音宜布对陈新学的处决。
陈新学两眼空洞,他们一家彻底失了魂。
现在正好在村长选举大会期间,陈新学本来借着和上面的关系继续连任,可是今天连族长都发话了,他的村长连任彻底没戏了。
“族长,您别赶我走啊,我错了。我这就道歉。鑫发大哥,您饶了我吧。我狗眼看人低,我不是人。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陈新学眼泪鼻涕一大把,哭着跪在陈鑫发面前。
陈鑫发看着脚下的陈新学,他苍老的脸上轻微的颤抖了一下。
“爷爷,今天是你的寿宴。不应该发这么大的火,而且陈新学也为这个寿宴忙前忙后,今天就饶了他吧。”陈鑫发还是忍不住了。
他觉得今天给陈新学的惩罚已经够了,而且自己也没有出大厅,也就放过陈新学了。
“爸!”陈予刚刚想说什么,可是陈鑫发已经摆出了手势。
“好吧,既然鑫发求情了,那么就算了。你们一家坐到外面去,我看着你们心烦。”族长挂着拐杖回到了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