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张北寻点点头问:“安哥,你匆忙忙过来,有事?”
“源生牌的事儿你知道了吧?”
张安问。
“知道了。”
张北寻点点头说:“不太像是周卫国的作风,他应该没这么蠢。”
“我开始时也怀疑,但我听说了一个消息。”
张安也没卖关子,直接道:“听说陈枣泥最近性情大变,当众不给周卫国面子很多次了,你说这会不会影响到周卫国的判断呢?”
“哦?”
“看来周卫国自己埋下的雷,炸在自己身上了。”
张北寻就是一笑。
“啥意思?”
张安不解的问。
“这陈枣泥啊,来京畿看过病。”
“在京畿都很稀缺的精神科专家,做出的判断是陈枣泥被高人给催眠了。”
“大概就是通过一些较为残酷的手段,控制了一个人的思维。”
“所以陈枣泥才会对周卫国百依百顺的。”
“看来现在陈枣泥应该是恢复过来了,她可是江市的女魔头,以她的性格肯定不会善了。”
“但现在还没和周卫国彻底闹起来,应该也是估计她老子,毕竟她已经和周卫国领证了,就算是和陈德华深度捆绑了。”
张北寻笑了笑说:“这个消息,我可是没少用人脉才拿到,本以为在关键时刻用一用,没想到她自己炸了。”
“卧槽?”
“还有这种手段?我能学不?”
张安瞬间就感兴趣了。
“可以,但这东西不好学,你要是真感兴趣,回头我帮你问问。”
“你也可以找找心理学的书,我们工大的图书馆就有。”
张北寻笑着说。
“行,回头我找找看。”
张安又问:“所以说,陈枣泥的变化,可能会影响到周卫国了?”
“有可能。”
“不过我们也不能全信,这周卫国先后几件事情我都研究过,是个狡诈之徒。”
张北寻摇头笑了笑。
“还有个事情。”
“佟承畴给我打电话了,想要钱多开门店。”
张安点点说。
张北寻皱了皱眉,随后说:“钱是最小的问题,拿来试错很划算,给他。”
“明白了。”
张安点点头。
“但你要把控一下,不能只是我们出钱,我们出多少钱,他至少也要跟注一般以上。”
“如果他拿不出钱,你也要明确的告诉他,不拿钱以后他就不是合作伙伴,也是我们的下属。”
张北寻到。
“有数了。”
张安点点头。
……
一个多小时后,张安开着吉普车到了佟承畴的门店。
而且,他还拎着两个大箱子。
这两个大箱子里面,都是钞票。
张安到了办公室之后,便将两个箱子放在了茶几上,然后没用招呼便坐在沙发上了。
他想控制让自己低调点,但是属实是控制不住。
所以,他直接翘起了二郎腿,显得姿态很高。
没办法,他是低眉顺眼习惯了。
忽然间就被张北寻安排到人前做大事,他就真的很难做到再低调了。
由奢入俭难嘛。
“安哥来了啊。”
佟承畴看在钞票的面子上,并没有当回事,而是走过去也坐在了沙发上。
他瞥了眼箱子后问:“安哥,这是先期款吗?”
“这是全部了。”
张安靠在沙发上擦着自己墨镜的镜片说:“小寻说了,如果你想做合作伙伴,那我们拿出多少钱,你至少也要拿出一半来跟注,否则你就只能给我们做狗。”
听到这话,佟承畴瞬间就炸了,阴沉着脸说:“安哥,你这话说的有点不客气了吧?”
他佟承畴在京畿好歹也是混过衙内们的圈子的,而张安再怎么说也只是个下人,竟然敢对他说这话?
张安也意识到了自己过分了,连忙悬崖勒马道:“不是小佟,你别生气啊,我最近经常跟地面上那群人接触,小寻让我也江湖点,我这习惯了就没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