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
“你们不要过来,我是钱子豪,我爸是……”
钱子豪开始报号了。
可也不知道是哪个孩子,用烧火棍就怼了过去。
钱子豪只觉得嘴一疼,接着便满嘴血腥味了。
而且他感觉什么东西掉了,低头一看,竟然是牙齿。
“动作快!”
一个沉闷的声音响起。
然后,几个人上去就把钱子豪给抓走了。
并且很快,就消失在人群了。
叶子潇见这面完事了,便对赵德胜说:“你赶紧带着人走,我们要演习了。”
“走!”
赵德胜一咬牙,钻进已经被砸破的车内。
不多时,车队离开了。
而钱子豪的司机,找不到了钱子豪了,却也不敢留在这了,开着车就跑了。
回去的路上,赵德胜坐在后座抽着烟,满面的怒容。
开车的同事问:“老赵,那咋就这么算了?”
“不能算!”
“妈的,就算不让我们进去也没事,我们可以半路截他们的货,断了他们的经济!”
赵德胜咬牙切齿的说:“还有,江市那些源生牌的门店,也都给我去查,让他们给我关门!”
“老赵啊,我觉得这周卫国有点邪性啊。”
“那个带人来的你不认识,但我认识,他叫叶子潇,上次抓周卫国的人里面,就有他。”
“你说这冯雍的人,咋就忽然开始帮周卫国了?”
司机问。
赵德胜骂骂咧咧道:“不管是谁帮他,在江市的地界,得罪了我,他就死定了!”
司机也不说话了,反正他就是个小司机,被报复也轮不到他。
两个多小时后,赵德胜一行人,狼狈的回到了江市。
这赵德胜,立刻就去找苏定邦告状了。
而正在办公室看看文件的苏定邦在听了赵德胜的话后,便丢下了文件,眉头深锁。
“这么说,周卫国跟那面好了?”
苏定邦认为,这是对他们本地势力的背叛。
因为他觉得,老冯家是跟老陆和老佟是一伙的。
“肯定啊!”
赵德胜连忙说。
……
而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钱子豪已经被关进了小黑屋里面。
一个高大的汉子站在他面前傻笑:“从现在开始,我陪你解闷。”
江市。
钱书同的办公室内。
他正在看医疗器械的报价,琢磨着哪里有可乘之机。
然后,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钱书同皱眉看去,便看到钱子豪的司机冲了进来,而且是鼻青脸肿的。
司机连忙将门给关好,哭丧着脸说:“叔,出事了,豪哥不见了!”
“哪去了?”
钱书同激动的站了起来。
司机便将今天的事情大概说了一下,最后说:“就在我们打算走的时候,忽然来了一群人,就给我豪哥抓走了,我就赶紧回来报信了!”
“妈的,废物废物!”
“我儿子都不见了,你儿子干啥?”
“你怎么不去死?”
钱书同怒吼。
他指着外面道:“你,去把小豪的人都给我召集起来,就埋伏在南山附近,快去!”
“是!”
司机屁滚尿流的跑了,心里面却在想,这踏马关我屁事,我就是个开车的,又不是你们家的狗,难道还要为了你们家人死啊?
钱书同恨的咬牙切齿,思索了良久,终于拿起电话拨了出去:“老苏,我儿子被人绑了,你帮不帮我?”
“我咋帮你?”
“南山上现在都是老冯的人,人家在搞演习,我咋帮你?”
苏定邦反问。
“行,你不帮我,那就别怪我求别人了!”
钱书同咬牙道:“我现在就给老佟和老陆打电话,我去求他们,以后我和他们好了!”
“钱书同,你是不是没脑子?”
“难道你看不出来,这就是周卫国故意使的反间计,这是在离间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