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徽茵瞪了眼这个小屁孩。
周保国一愣,忙说:“跟我走!”
关于周卫国的事情,他可是不敢耽误的。
不过,付徽茵的弟弟,却是被留在外面了。
付徽茵还问了下为啥山路断了,但是周保国却啥都不说了。
既然不说,那付徽茵也就不问了。
二十多分钟后,他们进了一个院子。
付徽茵看着院子中的凉亭的水潭,说不羡慕是假的,但却也只是羡慕。
她活的很庆幸,知道有些东西是属于她的,但那些不属于她的东西,她也不会奢望。
德不配位必有灾殃。
她不会说这个词,但却明白这个道理。
进了屋,周保国便喊了声:“嫂子,有个说是你表姐的姐姐来了。”
没多久,堂屋的后面,传来了脚步声。
是已穿着白色长裙,披头散发,看上去很是疲惫的陈枣泥。
她看到了付徽茵后一愣,忙笑着说:“四姐,你咋来了?”
付徽茵在家里是老四,以前和陈枣泥相处时,都是叫她四姐的。
“有点事,必须要和你商量,你让这熊孩子先出去。”
付徽茵说。
陈枣泥点点头,对周保国摆摆手:“你去整点吃的送过来,我表姐喜欢吃肉。”
山庄的房间内,陈枣泥与付徽茵边吃边聊。
从九点半左右,一直到下午一点,付徽茵才离开。
她们说了什么,并没有人知道。
而付徽茵回到江市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
她才回到家,便看到大勇还在沙发上睡觉,问了下才知道,这货到现在还没去冯雍那。
付徽茵把他臭骂一顿,就把他赶走去冯雍那了。
大勇出了家门后,感觉肚子有点饿了,就去买了很多羊肉串啥的,然后开着车去冯雍那了。
他拎着烧烤进了冯雍的病房,便看到里面已经有不少道上的人了。
而且,还都挺严肃的。
大勇却是大笑着说:“咋,一个个闷闷不乐的,娘们儿跟别人跑了啊?”
其他人笑着应和了两声,却也没多说。
冯雍打病床上坐起来,有些不悦的问:“大勇叔,你咋才来呢,大伙可都等你呢。”
“我才睡醒啊。”
大勇理所当然的说:“你以为我跟你们一样啊?我晚上可累了,展现男人雄风。”
冯雍嘴角直抽抽,可去也没生气,因为这就是他所认识的大勇。
“不是小雍,你咋整成这逼样?”
大勇又看着满脸纱布的冯雍问。
冯雍阴着脸说:“被周卫国给偷袭了,那个逼仗着我不能杀他,就敢偷袭我,妈的。”
“那他胆子可真大,反正要是我的话,我可不敢打你。”
大勇一边说着,便将烧烤放在桌子上,然后坐在沙发上便吃了起来。
他还看了眼身边那个眯眯眼的男人说:“瞎子,你去整点酒。”
“不是,你能不能别总让我给你跑腿?”
瞎子骂骂咧咧,可是却起身了。
而其他人,也都觉得大勇说的很有道理。
这周卫国胆子是真的大,竟然在知道冯雍的身份前提下,还敢打人,而且都破相了。
大勇撸着羊肉串,一边口沫横飞的说:“小雍你就说吧,你想让我们咋整。”
“呵,那能咋整,整死他呗。”
冯雍坐在了沙发上,拿起了羊肉串,可是他也不敢用力咬,毕竟缝着针,便又丢了下去。
“他在哪呢?你给我地址,我带人去捅了他!”
大勇说。
“在特一监呢。”
冯雍说。
大勇愣了一下,直摇头:“那我不去了,监狱我踏马咋去。”
众人都笑了,因为他们都知道,肯定不是他们去,而是让他们派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