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上山后,更是直接爱上这里了。
周卫国就对她说,喜欢的话,就买下来送给她了。
孟雅诗听了高兴,但却也没当回事,这么大的山要是买下来,那得多少钱啊。
他们下山时,走到了河边,便看到了周爱国打远处走过来。
“哥,我可算找到你了!”
周爱国气喘吁吁的。
“咋了?”
周卫国忙问道,顺手递过去一包烟,还是两张大团结。
毕竟这周保国,是他的小卧底,而且已经立过功了。
“老头老太太,带我爸,去晒谷场闹了。”
“他们说,只要你不供他们饭,就不让你安生。”
周保国上气不接下气,接过了烟,却没要钱:“上次你给我的还有,不要。”
周卫国强塞给他:“钱你拿着,晒谷场你也别管,你也跟着闹,我有办法。”
“还有别的事呢。”
周保国嘿嘿一笑:“周爱国把草药,藏在了李冬梅家的柴房!”
“行,我知道了。”
周卫国一喜,顿时就有了办法。
然后,就让周保国先回去了。
周卫国和孟雅诗也向回走。
孟雅诗叹了口气:“真不知道你家人咋想的,为啥就可着周爱国一个人惯着,就像你不是亲孙子一样。”
“我也想知道。”
“但管他呢?咱们自己过的好就行呗。”
周卫国一笑。
回了晒谷场后,周卫国把老黑给牵去了。
然后让王二柱去整点粑粑回来,主屋那几个不走,就直接往他们身上泼。
王二柱听话的程度吗,就是周卫国说啥他做好,立刻就去做了。
没多久,就提着两个桶回来了。
然后就是周汉和叶老太的怒骂声。
他们也没想到,周卫国竟然能用这么损的招。
没法子,只能落荒而逃了。
而在下午的时候,几辆车开进了向阳大队,并且到处打听晒谷场在哪,说是给周卫国送草药的。
这个消息传到了周汉那里,他就在主屋的前屋叹了一口气:“周卫国这是从哪又买的草药?”
“爹,不管他是从哪买的,这药都不能留!”
周长贵咬牙切齿:“咱给他偷了,偷不了就烧了,要不然咱家的草药就卖不上价了。”
“就咱们可不行。”
周汉直嘬牙花子:“爱国说了,李东雷是他兄弟,把他叫来!”
“叫李东雷!”
周汉盯着自己最完犊子的大儿子:“长贵,你去找李东雷,然后我记得你好二赖子挺好吧?”
“好啊,二赖子那是我兄弟!”
周长贵终于觉得自己有用了。
他现在也想表现好点,然后混点钱花花。
前些天他在荣兴公社卖药粉的时候,已经打听清楚了,暗门子玩一次才二十。
虽然这二十块钱的,也没多好看,可总比他那个胖媳妇强吧?
而且他儿子现在已经是王凯的秘书了,也许以后还能给他整个一官半职呢。
“那你还愣着干啥?”
“先去找李东雷,然后去找二赖子来咱家。”
周汉看自己这个傻逼儿子就来气,起身就向外走了。
“爹,你干啥去啊?”
周长贵忙问道。
“我去李有福家,看看能不能赊点吃的。”
周汉瞪了他一眼:“你请人家二赖子帮忙,不安排人喝顿酒啊?”
“那李有福抠门的,连他亲弟弟的都不赊,能赊给你吗?”
周长贵想了想,把鞋脱了,从鞋底拿出一张大团结:“爹啊,这是我自己攒的,孝敬你的。”
啪!
周汉一巴掌就抽在他脸上了,抢过钱骂骂咧咧:“有钱不早拿出来?”
叶老太也走了过来,也给了周长贵一巴掌:“你还偷着攒钱?”
然后,这老两口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