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泪水也在不断落下。
看着小厮那哭的一脸梨花带雨的模样,她故作心疼,“哎呀!这可怜见的!怎的就哭成这样了?”苏江酒蹲在小倌面前,吓的小馆下意识想要膝行往后退,可苏江酒不给他退的机会,他伏在小倌耳边,无视小倌被吓到苍白的脸和那抖如筛糠般的身体,他的手抚摸着小倌涂过唇脂的唇瓣,红唇柔软,薄如蝉翼。
苏江酒的拇指轻柔的摩挲着他的唇,苏江酒温声如玉,“以后,可千万不要在本王面前说一些不该说的话,否则……”苏江酒用一种一脸无辜的表情,她一脸委屈,满眼心疼的对小馆轻声细语道:“本王下一次,就不知道,会不会再手下留情了!”
小馆吓的瞬间跪倒在地,一个劲磕头如捣蒜,泣不成声,“奴知错了,奴知错了!求殿下饶命,求殿下饶命啊!”
苏江酒似失了耐心般,她站起身,眉眼阴鸷,“滚!”
众人闻言,如蒙大赦,全都连滚带爬的出了房间,临走还不忘把门关陇。
苏江酒嗤笑一声,出言嘲讽,“都说中原男子是正人君子,不比蛮人,粗鲁无礼,今日一见,梁上君子,这规矩礼仪比起蛮人,倒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嘛!”
苏江酒语音刚落,华凌风从屋檐飞身而下,双脚落于地面。
华凌风并不在意苏江酒的嘲讽,他只笑道:“是啊,若非不做梁上君子,又怎能看见殿下如今淫乱荒唐的一面?”
苏江酒冷哼一声,“本王的名声,臭名远扬,你一入大燕,随便找个人打听,都知本王是个怎样的人。”
华凌风借着苏江酒的话顺坡下驴,“所以呀,在下特来自荐枕席!还望殿下,不要嫌弃!”
“噗哈哈哈!!!”苏江酒噗嗤一声,放声大笑。
她的笑里三分癫狂二分嘲讽五分肆意。
“华公子,莫不是通州一战,你伤了脑子?你居然跟我说,你来大燕,只是为了向我……”苏江酒欲言又止,他她一字一顿“自、荐、枕、席?”苏江酒一脸惊讶,“你脑子没坏掉吧?”
华凌风长叹一口气,只见她目光一冷,出掌如风,掌风呼啸,掌法凌厉,带着浑厚内力的一掌拍向苏江酒时,苏江酒不慌不忙,他出掌速度极快,一招一式,如龙似虎般,攻势猛烈,两人过招时,内力在屋里四处游荡,掌风所到之处,活物必死,死物必化作灰烬。
两人收着力道在打,过了不下十招后,除了房间还算完整外,屋里桌椅床榻,衣柜板凳皆都粉身碎骨,无一好物。
而华凌风和苏江酒却扭打在了一处,华凌风伸手一把搂住苏江酒的腰身,他笑的一脸温柔,“景王殿下,你可曾听过,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苏江酒将头凑到华凌风脖颈间,他身上有淡淡的兰花香,苏江酒在华凌风耳边轻声道:“你想从我这得到燕国的什么情报?”
华凌风揽着苏江酒后腰的手在苏江酒后背上缓慢移动游走,他似乎想隔着衣服感受苏江酒的身形,这才发现她的腰间柔若无骨,但后背却瘦可见骨且笔直还结实。
华凌风声音低沉,似在调情,“殿下,我所图,唯你一人,仅此而已!”
苏江酒皮笑肉不笑,“我不相信一见钟情!”
华凌风快速接话,“可我信!”华凌风语气认真了几分,“殿下不妨给我个机会,让我试试!”
苏江酒笑意加深,“好啊!你既然说对我一见钟情,那总得有诚意吧?”苏江酒脸色一冷,“我要你去杀了虞酒卿和整个虞国皇室,只要你能把虞家所有皇室的人头提到我面前,我大燕能一统虞国,那我就相信,你对我是真的一见钟情。”
“殿下不要说笑!有些东西我可以给你,但虞国,绝无可能!”
苏江酒冷哼一声,就在华凌风想微微靠近苏江酒时,突觉腹部一痛,华凌风下意识的后退数步,紧接着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原来是苏江酒给了华凌风一掌,让毫无防备的华凌风生生挨下了这掌。
华凌风顿感五脏六腑似移位般,疼得他眉头紧皱,额角青筋暴起,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胸膛不断起伏,许久才恢复平静。
苏江酒不解,“你竟对我没防备?”
华凌风伸手擦了嘴角血迹,他嗓音沙哑,“这就是我的诚意,不知殿下可否满意?”
苏江酒一脸不在乎,“不满意!毕竟细作,可都是假戏真做!因为做戏要做全套,才会让人信服!”
华凌风一脸了然,“好!殿下不信我没关系,但时间可以证明一切。”
华凌风语毕,刚转身向前走了几步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