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霜儿倒是没有什么特殊表示,对着朱凤英欠身行礼道。
“夫人改日再会,还请夫人放心小女子尽量保证守备的安全!” “有劳啦!”这会朱凤英有些怕了,张岩辉怎么能直接跳上郑霜儿的马车,那可相当于人家的闺房啊!私密空间,乱闯可是容易出事的,不过这个时候朱凤英甚至希望这个郑霜儿能够跟张岩辉在马车上发生点什么,也能让张岩辉更加安全。 不过张岩辉一进入郑霜儿的车厢内,就闻到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这种纯天然的香味,远比后世那种工业产品要温和许多,仔细看才发现,车厢内有一个燃着檀香的小铜炉,不过张岩辉敏锐的发现车厢的香味有两种,一种是檀香,另一种却是少女的体香,车厢内内空间不大,张岩辉主动往里面坐了坐,给郑霜儿和她的丫鬟留好位置。 不过郑霜儿进入马车后却未让丫鬟春雨通行,而是将她留在了别院。 郑霜儿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这样做大概知道,她把张岩辉带回郑家必然会掀起一番波澜,所以不想让春雨掺和进来受到连累,她自己再心里辩解道。 “梁叔,回家!” “好唻!” 马车缓缓启动,轻微的摇晃让张岩辉与郑霜儿的距离突然变得很近,两人四目相对,此次看了一分钟,张岩辉不好意思的闭上了双眼假寐起来,此次都他们双方想开口来化解尴尬。但是张岩辉显然有些心猿意马,一时组织不好无言。 “怎么啦,我不如你家夫人好看?” “郑小姐美若天仙,让张某都不敢直视!” “不敢直视的意思是奴家丑陋无比喽!” “是非礼勿视!” “哈哈,守备可曾想过,这里犹如奴家的闺房一般,岂容男人随意踏足?” “呃,事急从权而已。”张岩辉有些心虚了,这时还真不用权,他们离开的地方可是郑家别院,里面有仆人,有马车! “哈哈,想不到守备一个大男子,也会如此自欺欺人!”说完郑霜儿主动依偎在张岩辉的胸膛上,让后用一个手指堵住了他的嘴,示意不要惊动外面驾车梁叔。 “为何如此?”前世的光棍生涯让张岩辉对这种好事,有种天生的警惕! 不然腰子早就不保了! “哈哈,没有什么,就是单纯的喜欢而已,当然也是仰慕一个敢作敢为的大丈夫!” “不是东华门唱名的才是好男儿吗?” “呵呵,连韩忠献你都敢编排,你还真是天不怕,地不怕!” “不是,这话虽然韩琦说过,我听到的却是另一个人对我说的!” “一个女子!” “嗯!” “谁啊?” “你的一位表姐,顺德帝姬,当初在茂德帝姬处遇到时就是他对我说的!” “哈哈,原来是她呀,哈哈笑死我了!”此时郑霜儿犹如一个孩子般笑的前仰后翻,两只胸前小兔柔软的摩擦着张岩辉的胸膛。 “这很好笑吗?” “好笑,很好笑,非常好笑!” “为何?”张岩辉没觉得一个富家女看不上一个穷孩子有啥可笑的,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哪怕以后穷孩子出人头地了,人们也只会说那女的右眼无珠而已,谈不上可笑吧! “两年前,顺德帝姬的母妃曾为其向国师问过姻缘,国师给过判语,说。”郑霜儿清了清嗓子道。 “久居宫中福缘浅,佳偶仍需自己寻;千里姻缘一线牵,郎君自到长姐边;劝君自持莫太高,勿让机缘随风飘!” “哈哈,郎君想想这些谶语放在你身上可是全应了?” “不觉得,应在那里?” “郎君自海州来可算是千里姻缘一线牵,郎君当时可是出现在大公主身边?只是顺德姐姐忘记了国师后两句话,自持身份,对郎君不屑一顾,还出言嘲讽,岂不是又应了自持身份太高的谶语?” “怎么又是这林灵素?”张岩辉听到郑霜儿几次提起国师一词才反应过来,居然又是妖道林灵素! “怎么郎君之前就遇到过国师?” “不曾,可是我娘找他给我算过命,接过惹出很多不幸的事端出来?” “怎么回事说来听听?” “唉,往事不堪回首,不提也罢!” “人家想听,你就说说啊!” “唉,其实你们郑家只要稍微查一下,便会知晓,林灵素说我福缘深后,而且多妻多福,想要夺我的机缘,就是抢我的女人!这种鬼话顺昌知州居然信了,让他的准儿媳又与我订婚然后借着花石纲,害的我们全家被流放,而我面带刺字,成为一个配军!”张岩辉把头靠在车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