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牛头不对马嘴啊!
那报案的说得可是三人操纵明月楼花魁预选,私自潜入明月楼,甚至还逼良为娼...当时那蒙着脸的女子说得可是言辞灼灼的,连巨额投花数和这三人潜入明月楼的地点都说出来了。
这可是重罪!
不然,那捕头动作也不会如此迅速。
“大人——”
“你闭嘴!”
钱同知当场黑脸制止了那捕头的话,又对着林留之道:“就这些?”
“不然呢?我难道还能把她杀了不成?”林留之说到这里,也有些气了:“吾好歹也是神都世家子弟,知法便不会触法。我承认,面对那薇薇娘子我是躁动了些。”
“可,那也是情到深处难自抑——”
说到此处,林留之眼神又是回忆又是感动:“当时门啪的一下就关了!兄弟抛弃我一人独自面对一切。”
“是她,用她温柔的眼神和话语,抚平了我的慌张。”
“而后,更是给我奉茶,问我若是太紧张,可以一起做游戏。”
“吾从未见过如此懂人心的娘子,试问在场诸位,谁又忍心拒绝呢?是你么?”林留之似乎入戏了,瞪了一眼那捕头。
捕头干笑一声。
“还是你?”他又看向钱大人。
钱大人人先是不自觉摇头,而后连忙又瞪眼:“是本官在问你!不是你问本官!你现在还未有官身,即便是进士,犯了法依然——”
“所以,吾犯法了么?”
“你——”
“钱大人,吾喝花酒纵不道德,但若再来一次,那游戏吾还是要玩的!卿本佳人,如何能辜负?”
钱大人老脸一尬,直接略过鼻孔抬得比他头还高的林留之,走到了刘巨炮跟前。
不是——
这也行?
大人,他是那啥未遂!
不是不想啊大人!
顾今朝当场三观受到了冲击。
林留之那蹩脚的理由都能过?
刘巨炮更是绷不住了,看来今夜还真是因为喝花酒被抓了——
把这十年间最悲伤的事想了一遍,才稳住了笑容。
虽然不知道临安这么多花楼,这么多达官权贵喝花酒,为什么偏偏抓他三人,但此刻狡辩——呸,解释显然才是最重要的。
君不见,林留之义愤填膺之下,竟怼得睡不太醒的钱大人无言么?
“钱大人,吾有一问。”刘巨炮眼神瞬间凄然。
“嗯?”
“你这一辈子,有没有为别人拼过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