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令学生等羞愧...但话一开口,便难回头,为了恩师的清誉,我等有一事烦请顾兄。”
话是对着李夫子说的,显然也想看他的态度如何。
李夫子含笑点头,虽没开口,但似乎很乐意看到他们‘为难’这顾公子的。
“请问。”
顾今朝折扇一合,轻轻抬手。
赵公子道:“琴棋书画等,最能看人操守,但顾兄之名如雷贯耳,夫子先前回来便与我等说起过,顾兄字成大家之风,曲连空虚大师都闻之流泪,画作更是登峰造极。”
“先前我与孙兄皆没开口,其实也在等顾兄应对张生这厮的反应。”
“如今看来,顾兄之能确实让人惊叹——”说着,他指了指前面的茅屋,又看向旁边的清池:“恩师茅屋前的楹联乃是先前出师为官的师兄们为恩师所留,我与孙兄也到了年纪,该为前途奔波,不能长时侍奉恩师左右。”
“便想着也为他留下些什么,这清池很合适,但我与孙兄诗才不佳——倒不如请顾兄一试?”
话都到这份上了,与其说是试探,倒不如是这些学生想看看自己是不是真配得上李夫子的赏识。
看似只是一首诗词,但需要顾及的蛮多的,最主要的便是要表达对李夫子的歌颂之情,算是学生送给老师的。
“这有何难,紫——字兄,磨墨!”顾今朝脑子一动,诗已入神。
这么快!
众学子愣住。
孙书生忍不住提醒:“顾兄,此可不只随意作诗,还干系到此次张生抹黑你名之事能否澄清。”
顾今朝不理。
紫鸢则很配合的走到他身边,给他磨墨。
整个院子,此刻唯有两人又站在了一起。
“夫子这院子太清淡了,偏偏又要以池喻人,这可不容易。”
“这么快就答应了,未必成好诗啊?”
“也不一定,若他真的招贤七试每样第一,便是奇才!奇才该有奇能!”
众人对话间,顾今朝提笔沾墨,一排楷书行云流水,跃然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