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接下来得到临安文会举办权做准备。”
“明白。”
顾今朝点头,随后朝着紫鸢笑了笑,离开了房间。
而此刻,教房内默默听完全程的一道倩影,也追他而去...
天气很好。
吴嬷嬷褶皱的脸上露出了浓浓的笑容:“国士无双...呵呵,这小子...还真敢说啊!”
“他向来便是这般,言语自信,不卑不亢,总能给人莫名的信任。”紫鸢在旁边开口。
“你先前也猜测出来一二吧?他终究是不愿束缚猛王府。”
“奴婢不曾...”紫鸢摇头。
吴嬷嬷眼神犀利几分,盯着紫鸢看了片刻,笑道:“罢了,聊开了便好,况且他不一定舍得离开。”
“嬷嬷又是如何看出来的?”
“这小子隐藏的很好,但总带着一股不屈居人下的傲气,这是他的本心所在,压制不住的——老身看着他,便如看着往昔还未即位的陛下一般,太像了!”
吴嬷嬷说到这里,忍不住感慨。
“所以,嬷嬷先前试探,便是逼着他主动说出来,好更有筹码相商?”
“不错,但他精得很!到最后都没说破。”
“可承诺已经做出去了。”紫鸢提点一句。
这话她本不该说的,但此刻还是开了口。等于是帮顾今朝提醒吴嬷嬷了。
吴嬷嬷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可不是老身做的,他在猛王府的去留早随着招贤七试的那封信,送到陛下手中了,她如何决断,老身便如何安排——”
说到后面,吴嬷嬷又想起了陛下回的那封给猛王物色王府的信,忍不住笑道:“总不会害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