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临安各方根基未稳,先掐断赢潇湘一条命脉再说!”
“是!”
丫鬟快步离开。
风来。
王天风飒然起身,看着还在地上挣扎起来的小妇人,又是一脚过去,直接踩在她脸上:“贱民就该有贱民的觉悟啊!刘娘子,你作甚不好?竟妄想揭发我王家生意不当之处。”
“这不是给本少上眼药么?”
“呜呜呜~”
“别喊,乖,你所谓的证据已经成灰了!不过你放心,本少对有妇之夫无感,只要你磕三个响头,本少便放你们离开。”
那刘娘子闻言瞳孔亮了亮,再屈辱的事刚才被逼着做了,现在她内心只剩下了恐惧,只要能离开就好。
走!带着丈夫走得远远的!
王天风的脚刚撤开,她立刻挣扎翻过身,在地上磕了头,而后一脸希冀的看着他。
“不错不错,早这么听话,何苦来这一遭?”王天福笑着,对身边的人吩咐道:“放刘娘子出府——顺便派人四处通传,刘娘子为人热情,入府后,便忍不住趴在本少身上,愣是要亲口喝本少的尿方才罢休!本少拒绝不了,吓得不轻...”
“呜!!!”
刘娘子瞳孔猛然瞪大,喊声和挣扎的动作,甚至比之前更剧烈。
“一天,只需一天,此消息必传遍临安府!你若敢离开临安,你丈夫的命就没了!”王天风笑眯眯的看着刘娘子。
“呜呜呜!!!”
刘娘子被扭送出去,面如死灰。
在这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时代,这消息要是传遍大街小巷,对她而言比死了还可怕。
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呜咽着出了后院,只留下那鲜血淋漓的大汉一脸愤慨挣扎着。
“拖下去,杖毙!处理好些。”
“是!”
下人拖着那半死的大汉随后也出了院子。
夕阳彻底落下,黑夜降临。
王天风又回到了躺椅上,一脸困倦的吹着风。
仿佛处理的只是一件再微不足道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