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子文没有走,也没有质问我为什么和林浩去香港可以得到一笔钱。而是选择留下来帮我一起找银行卡。
但是,我们足足找了有一刻钟,家里的角角落落都翻遍了,还是找不到。我坐在沙发上累的直喘气。他问我:“会不会是放在公司里了?你最后一次见到卡片是什么时候?”“昨天晚上……”我越发糊涂,昨天本来就喝了酒,又去电竞工作室待到半夜才回,脑子本来就不清楚,现在愣是要回忆,只记得自己洗完澡还看过卡片,并且下决心要还给林浩。“昨天晚上?”黄子文托着腮沉吟。“会不会是你上班之后,他过来这里,然后拿走的?”“应该不会。”我摇了摇头,“他很有礼貌,不会随便进我家门。何况,他怎么知道我把银行卡放在桌上?他又不是先知。”黄子文立刻指了指我的手机:“先问问晚上来家里做客的。”于是,我便挨个给胡之菲还有我爸妈去了电话。胡之菲不知怎么搞的,电话一直打不通。我只好打给我妈,结果我爸妈都说没看见,还追问我“什么银行卡”。我只得撒了个谎说,是我公司让新近员工办的工资卡,不敢透露半点和林浩的有关的事。或许黄子文的猜测是对的?这卡,真是林浩过来拿走的?但他为什么拿走呢?反悔了?还是不去香港了?还是觉得伤害我的自尊心,所以……我不知道。“……现在怎么办?”我抬头看看黄子文。“你还是说实话吧,就告诉他,卡丢了,让他快点把卡挂失。”“这样不好吧……让我再想一想。”我低头瞄向手机,不行……我还得给胡之菲打个电话。怎么会无人接听,难道火车上信号不好吗?可就在这时,门铃声响了,我吓的哆嗦了一下。该不是这么巧,林浩来了?我赶紧跑过去,往猫眼上瞧了瞧,谁知道,站在门口的竟然是黄子爵?!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我立刻慌了手脚,对黄子文说:“你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是你哥。”黄子文惊讶的挑着眉,和我对着唇语:“什么?!”我推着黄子文:“来不及解释了。你先上楼,把帘子拉好。快点!”黄子爵才误会我是那种水性杨花、只想攀高枝的女人,现在要是给他发现我和黄子文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还解释得清吗?这不更坐实了他的想法?何况,这个人是他的弟弟!我的学生!我胡乱的捋了捋头发,正了正衣摆,故作从容地去开门。“黄子爵?”我有些结结巴巴的。“胡之菲在吗?”黄子爵探头往里张望。“她不在啊。我听她说你们今天去杭州团建,她不是坐动车去找你了吗?”“没有。我们应该是错开了。”黄子爵板着脸说,“我一直打不通她的电话。发她消息她也不回。”“是……吗?”我们的对话一直在门口进行,我没有打算让他进屋,以为他说两句就会走。谁知,黄子爵质问我:“你不欢迎我进屋?”“我准备睡了,屋里有些乱。”我扯着不熟练的谎话。 他冷笑一声,探头朝里张望:“该不是你把她藏起来了吧?”“我…我藏她干嘛!”我支支吾吾又结结巴巴,紧张让我满脸通红,“黄子爵,你这样很没有礼貌吧?”黄子爵趁我不备,一把挥开我,直奔吧台,看到桌上的保鲜碗,他一手摸在碗上说:“两只螃蟹?还是热的?你不是一个人?”什么意思?我一脸茫然。“你刚才还和胡之菲在一起。”黄子爵肯定地说,“昨天我说了你,所以,你现在要报复我?”我惊呆了,半张着嘴巴看着黄子爵,他一直以来都是这样想问题的?我是该佩服他的脑回路,还是恨他从来戴着有色眼镜看我?“我没有。我为什么要做这种事?”黄子爵在屋子里转来转去,我围着他左转右转地解释。“你把她藏去哪儿了?是不是又把她灌醉了?”黄子爵用力推开我。我踉跄了两步。屋子就这么大,他一眼扫过去,就已经一目了然了,他三步并作两步跨到楼梯上,我立刻挡在他面前,着急道:“黄子爵!你不能上去。”“你心里有鬼。”黄子爵瞪了我一眼。我害怕极了,急中生智地拿起手机拨给胡之菲:“黄子爵,胡之菲真的不在我这里。不信,我现在就打给她。”“不用麻烦,我上去看看就知道了。”黄子爵再度挥开我。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电话居然接通了,我赶紧摁了免提。“司葭,你找我啊。”胡之菲爽朗的声音传过来,“我刚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