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婚礼用的气球,又马不停蹄布置上去,就这么化险为夷的。”
“那出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打电话给我啊。”
“找你有什么用,再说那时候整个策展部都忙成一锅粥了。我们只是行政部过来支援的。要是真出了事还得是他们策展部担责,个个都跟惊弓之鸟似的。”他对我摆了摆手,“你就是新来的,还没混上眼熟呢,在那种时候谁能想起你来,都惦记着火急火燎把活干完呢。”
“那这发票?”我轻声提醒了一句,“你从哪儿来的?”
“我有个朋友……”他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我当即便懂了:“好好好,朱哥。你别说了,我知道了……”
那种给几个点能开多少金额发票的公司是业内众人皆知的事。
看来几十的气球是小事,还有看不见的地方,猫腻更多。
我都有些后悔了,早知道就不问了。这种事,我还是少知道为妙。
“你以后可别贪便宜了。”我提醒朱伟,“万一被别人发现你就完了。”
“嗯嗯。”朱伟点头如捣蒜。
然后他又可怜巴巴地看着我:“你不会去向申总告状吧?现在外面在传你和申总的关系。”
“没有的事。”我摇摇头,认真对朱伟说,“我真的不是申总的卧底。”
朱伟看看我,像是信了,犹犹豫豫又忐忐忑忑地坐下来。
我打开朱伟给我买的便当吃了起来,只觉得这个世界上真正的坏人的确很少,只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们都是有缺点的正常人。
喜欢不想上班的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