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挺诚恳的,您消消气,不妨先听听白老板怎么说。”
“要是白老板的回答,不能让您满意,您再走也不迟。”
温惜梅沉默片刻,像是接受了这种说法,转身朝着远处的观光车走去。
坐上观光车,重新回到宅院。
温惜梅直奔书房,推开房门,见到了独自品茶的白归一。
“老伴儿,你挺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白归一拿起茶盘里倒扣的茶杯,一边倒茶,一边以感慨的语气说道:“大半辈子你都没跟我发过这么大的火,没想到这把年纪了,你倒是耍气脾气来了。”
温惜梅冷漠道:“我回来,可不是为了听你说这些废话。”
白归一也不恼火,起身把茶杯放到茶桌对面,缓声道:“我可以告诉你我的想法,但你得答应我,不能把我接下来说的话透露给任何人,包括暗示也不行。”
“我答应。”温惜梅爽快点头道。
白归一抿了一口茶水,长叹道:“玉不琢,不成器。”
“我之所以支持白禹针对纪氏集团,主要还是想看看,纪天问那小子的极限在哪儿。”
“人的潜力,都是在逆境中压榨出来的。”
“生活的太安逸,绝对不是一件好事,只会让他丧失积极向上的动力。”
温惜梅讽刺道:“照你这么说,天问还应该跟你说声谢谢?”
“谢就不用了,我没想过他能感谢我。”白归一回道。
温惜梅差点没气乐了:“白归一,你还是个人吗?”
“天问那孩子带领纪氏集团走到现在,可以说是一步一个坎。”
“你不扶持,没人说你什么。”
“可你在背后推波助澜,给他制造障碍,你是有多恨他?”
白归一缓缓摇头道:“我要是真恨他,我都不会去关注他。”
“真是可笑!”温惜梅怒不可遏道:“你说你支持白禹针对纪氏集团,是为了看到天问的极限在哪儿。”
“就算你看到了,又能怎么样?”
“你的这种恶趣味,只会暴露你丧心病狂的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