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特殊能力是?”
玄听南摊手:“没注意过。′2*c′y/x~s\w/.?o`r*g_”
卿琢:……
“你们这伙伴也太神秘了,我能薅这些花看看吗?”
乌苏伸出爪子,征求意见。
“不行!”
云倚风、祈安、非白、多乐等人异口同声。
乌苏被齐声震撼得精神恍惚,主要是玄听南专门对着他的耳朵喊。
“我知道了。”他乖乖收回爪子。
“既是天生地养,后土被它吸引也算合理,你们方才说它是在常青之地开始陷入昏迷,会不会是它本身对充沛的五行力量比较敏感,石身被迫吸收灵气,超出负荷,所以需要沉睡消化?”
昆途离乌苏远了点,开口道。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沈清焰也想到了。
“我认为不是。”兰漾舟若有所思,“后土被湜也吸引,是否可以认为它们属于同源力量?抑或是有何关联,才导致后土扒着不放?”
“常青之地几乎被水之力完全覆盖,湜也若是对五行之力敏感,应该也是对水之力敏感吧?”
玄听南揉搓祈安的脑瓜子,想了想,把白焰掏了出来。
白焰乍一出来,似乎没搞清楚状况,众人的目光落在它身上,等待它下一步动作。*x·i?a,o·s+h/u,o.n_i!u\.`c~o.m\
倏地,它好似发现了什么宝贝,一个旋转飞跃,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从祈安的脑袋上跳下去,落到湜也的宝贝花上。
玄听南瞳孔地震:“白焰不可以!”
白焰哪里听她的,玄听南的爪子立刻袭上去,把它抓回来,白焰怒了,焰火冲天,往四处散溢,仍想往湜也的方向去。
“等会儿阿南。”云倚风盯着湜也脑袋上的花沉默一瞬,叫住玄听南。
“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想看看它们会不会对白焰有反应。”
玄听南已经后悔把白焰弄出来,现在她骑虎难下,白焰在她手中窜天高,显然处于生气状态,也不肯回储物灵戒。
“没事,让它来。”
玄听南:?
她转头,惊愕地看向云倚风。
后者指指湜也脑袋上的花。
乌苏略带同情地看着玄听南:“人家好像没有摧残小花哦,反倒是你……辣手摧花。”
玄听南盯着摇摇欲坠的花瓣、略微折了的根茎,如遭雷击。
她喃喃道:“我,我已经控制住力道了。”
“没有怪你的意思。”沈清焰安抚。+h.o/n\g+t-e~o¨w^d?.~c~o^m¢
“看。”卿琢突然提醒,众人的视线重新回到湜也身上。
后土若有所感,挪动着它的躯体往上再度包裹住湜也,这下,连石头都看不见了。
神奇的是,原先被玄听南失手弄折的花,竟然缓缓恢复精神,再也看不出受到摧残的样子。
“嘶,后土还挺有用。”非白嘀咕。
玄听南看着在自己手中气炸的白焰,又看看湜也。
“阿南你松手吧,我想看看白焰想干什么。”
“哦。”玄听南眨眨眼,当即松手。
白焰甩着火星子,一个蛇皮走位砸到湜也头上的花丛中。
众人:……
兰漾舟紧盯白焰的动向:“它真的没有损伤这花。”
白焰的威力他们都体验过,就连他们的肉身也承受不住它的灼烧,更何况,这花甚至连灵植都不是。
众目睽睽之下,白焰蹭啊蹭,蹭啊蹭,直把那花蹭得花枝乱颤,字面意思。
即便如此,花依旧毫发无损。
玄听南无言以对,她怎么觉得,白焰有点像舔狗呢。
“这株花难不成有什么特殊之处?白焰也太殷勤了吧。”
云倚风思索片刻,伸出手指碰碰白焰。
手指立刻传来灼烧之感。
非白忙不迭为她疗伤。
“你干嘛啦!”
沈清焰看云倚风的动作,猜到她的意图。
“白焰并没有收敛它的烈性,那么能够抵御白焰灼烧的,是这株花。”
“是呀,后土方才还让花花长好了。”
多乐托腮看着。
“这不是湜也随意捡的种子吗?”
非白纳闷,冰蓝色的眸子仔细观察眼前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花。
白焰仍翻来覆去地蹭着花,玄听南没眼看。
云倚风琢磨了一会儿,手腕一翻,活水在她掌中出现。
白焰察觉到它的死对头,有些犹疑,最终花的诱惑战胜了对活水的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