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琢面无表情地看着兰漾舟那边的岁月静好,再看着云倚风这边的火热讨论,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搜`搜?小~说′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
灼热的气息从身侧扑面而来,她侧身看去,沈清焰开炉炼器,昆途在观摩,玄听南和乌苏又开始争论青鸾神火和金乌神火哪个更厉害。
格格不入的竟然是她。
卿琢:……
这五个人在赛场上打得狠,原来私底下是这样的?
她走近沈清焰,口吻带着明显的疑惑:“你们不趁此空闲思索究竟是何人害你?”
“噢,炼器能让我的思路更加清晰,见笑了。”
沈清焰简单解释,手中动作不停。
“原来如此。”卿琢淡定地点头,她有心帮忙,但对阵法着实不通,其他几人又各忙各的,想了想,她走向云倚风。
云倚风察觉到有人接近,抬头看到卿琢冷若冰霜的面孔。
她眼神清明,语气严肃:“我可以试着强行突破阵法吗?”
云倚风:…?…?!
“啊?”
玄听南和乌苏不吵了,纷纷看过来。
“强行突破阵法?”玄听南念着卿琢的话,眼睛越来越亮。
“对啊!”乌苏一拍大腿,两人的神情如出一辙。`齐.盛.小¢说^网* _无¨错.内.容`
云倚风:……
兰漾舟一怔,是啊,术业有专攻,他们习惯了等云倚风和万俟琛破阵,怎么就忘了用武力也能解决问题呢?
万俟琛有问必答,他思索片刻后点点头。
“可以,但是你们不要离穹顶太近,此阵可截杀触碰边界的修者。”
卿琢认真点头,立刻拔剑。
云倚风摸着下巴咂舌,她怎么没想到呢。
“要不我也……”
“不,你不要。”万俟琛一口回绝,伸手指了指布满复杂符号线条的白纸。
云倚风一脸可惜地收回目光。
“对了疯子,你认为我们是否需要向外传消息?”
兰漾舟顺势问道。
“暂时不用,干爹和我阿娘都知道我们来了天庚罡谷,若外面出事需要用到我们,他们联系不上自然会找过来。”
云倚风在往上赶的时候可没闲着。
“不过,迟则生变,我们还是尽早出去的好。”
她尚未想清楚究竟是何人要困住他们,虽说深崖裂谷计划的幕后之人很可疑,但其他人也不是不可能。
…
灵溪·焚海剑宗
昔日人声鼎沸的宗门如今竟看着有些破败,江晚和楚莱随意走着,鲜少看见弟子走动。·x!j?w/x`s.w!./c\o.m`
“倒得可真快。”
“大部分弟子都被送去孤沙之漠了。”
楚莱简单解释,她有责任把这害群之马管束起来。
“原来如此。”
两人来去如风,很快便来到关押焚海、叶随等人的山洞。
说是关押,也不尽然。
江晚在见到洞内的场景后,缓缓挑眉:“这是你干的?”
“……灵兽干的,我默许而已。”
“昔日大宗宗主沦为阶下囚,元气大伤,旧伤未好又添新伤,真是…活该。”
江晚眼带嘲意。
楚莱抬眼看向几乎只能勉强看出是个人形的焚海,没有任何感觉。
当日她答应千峰峪和亘古森林的灵兽,她给灵兽方便,让他们能够发泄不满,灵兽必须遵守规定,不得损害他们的性命。
总归她设下了结界,也把他们泡在灵泉里,灵兽想取他们的性命,没这么简单。
几个月过去,也不知有多少灵兽赶来揍人,真是…好啊。
做出丧尽天良的事情,就该付出代价。
“你确定焚海会告诉你他背后之人是谁?”
“不确定。”江晚否认,“他未必真正见过幕后之人,那人藏得尤为严实。”
楚莱毫无感情地望向灵池内挣扎的修士:“深崖裂谷之难不远了,他迟早会现身。”
…
各宗各族正上演着乱七八糟、鸡飞狗跳的戏码。
“师尊!我不想去孤沙之漠!进去的狂化修士没有出来的啊!”
“胡闹!里面是问心试炼,狂化本就是因为你心境不定,被深崖裂谷蛊惑,通过心境试炼哪有那么简单?必须去!”
“族长,这灵植可以炼出上品丹药呢……”
“你还敢用深崖裂谷的灵植?不要命了?”
“师姐,我没有炼化过深崖裂谷的灵植,我能不能去闭关啊?”
“你想躲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