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饱。”
江让是真没想过对方会这么变态,距离上一次,这才多久?
他真的快要被捅死了。
这般想着,青年脸色煞白,当即干涩着嗓音失态道:“……我吃!”
他说着,嘴唇追着灼热的粥勺便要去吞咽,可令他感到绝望的,是对方彻底收回的手腕。
男人阴恻恻的在他耳畔道:“江让,现在迟了。”
江让恍惚徒劳地睁着眼,他的眼前只有黑纱布遮蔽的一片雾蒙蒙的黑,但这会儿约莫是白日里,他隐约能借助光线看见身上男人起伏的肩胛、面颊的轮廓。
中途,青年约莫实在是受不了,眼尾不受控制地淌下泪来,他忍不住咬牙,像是丢脸似地呜咽了几分,哑着嗓子忍气吞声道:“……等会儿再来行么?我饿了,真饿了,我要吃饭!”
男人顿了顿,好半晌,竟真的起了身。
只是,即便是这样了,他仍不肯与江让的身体分开,而是单手托着青年的臀部,一手取过床柜边的碗。
随后的事情,江让再也不肯过多回忆。
男人确实喂他喝粥了,只是,喂饱的,却不止是一张嘴。
他每动一下,才肯喂江让一口。
江让也不是每一口都能来得及吞咽下去。
最后,一碗白粥浪费了半碗。
这件事之后,江让就再也不敢拒绝吃饭了。
但事实证明,他想的没错,男人确实在饭菜里下了药物。
自从进食以后,青年便浑身无力,连下床走路都勉强,更不用提每晚的床上运动,他根本连抵抗的能力都没有。
但即便是这样,男人依旧会将他紧紧束缚着,时时刻刻盯着,不肯放松一点。
江让好几次忍不住喘着气、潮红着脸道:“你都下药了,还怕什么?你放开我,我配合你成吗?你这样强迫我有什么意思?”
出乎意料的是,这句话似乎戳到了男人的什么痛点,对方沉着嗓音,语气近乎扭曲:“我怕?我当然怕?怕你有力气了,又要去外面发浪了。
江让不是听不出对方嫉妒的语气,只是他实在分辨不出对方的身份,也不敢随意多说。
一旦身份认错了,他都不必多想,对方绝对会让他几天都下不来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