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先生说,说让我们好好伺候您,怎么玩都行,结束后他会给我们一笔钱。”
谈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犯什么贱,他平静地让对方去找他的秘书取钱,随后,男人半靠在墙壁边,脊椎微微弯曲,显出一种近乎颓靡的弧度。
喉头止不住地吞咽,男人甚至尝到了隐约的血腥气。
他慢慢颤抖着取出手机,因为抖得厉害,连解锁屏幕都无法做到,男人面无表情地扭动腕骨,好半晌,他拨通了一个电话,头颅微微后仰,喉结滑动,漆黑的眼神不知看向何处。
“喂?谈哥,你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不满意他们吗?”
手机内传来的男音带着几分轻松的笑意,浑然不曾发觉危险。
谈宽慢慢垂下头,他的手腕又开始控制不住地颤抖了,但语调却十分平静,平静到无害。
“是啊,不太满意,不然你先来一趟酒店,我跟你说说我的要求?”
电话那头的声音顿了顿,青年似乎有些犹豫:“谈哥,我都快到公司,你有什么要求直接说,我叫人给你送去……”
“江让,”男人的声音温和到近乎虚无:“你既然要和我做交易,为表诚意,当然要本人来,不然,我只能把证据都交给你老婆了。”
“……行,我马上来。”
谈宽隐约听到了低低的骂声,随后便是手机挂断的声音。
他慢慢低笑一声,随后又打了一通电话,叫人把床上物品都换了一通。
最后,他让酒店前台送来了五盒避孕套,一盒十个,一共五十个。
谈宽把五盒全都拆开了,一盒盒倒在床上。
…
江让来的一路上都忍不住憋在心口的谩骂。
青年工作繁忙,还得避开乔允南的眼线,简直堪称在钢丝上行走。
他不耐地敲响酒店房门,在门被打开的一瞬间,便瞬间变了一张微笑温和的面孔。
谈宽大约刚刚洗完澡,他浑身只穿了一件版型很好的西装裤,乍一看去,肌肉起伏、颇具力量感的上半身与斯文的下半身便对比衬出了一种近乎矛盾的蛊意。
不可否认,江让看得有些眼热。
一部分是因为雄性之间的嫉妒,一部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