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背,瞬间又变回了众人眼中的‘好丈夫’、楚楚斯文的好青年。
青年重新推开房门,白色床榻上的男人正侧着身睡着,似乎是听到了动静,他微微睁开湿漉漉的乌眸,微卷的发堆在枕边与白颈下,像是一团静静盛开的墨色花束。
“阿让,你去哪了……”乔允南睡意模糊地轻声道。
江让走近几分,他身体轻轻弯下,微薄的嘴唇爱怜般地触了触妻子的淡色唇弯,低声安抚道:“刚刚接了电话,公司那边有点事要处理。+齐,盛+小·说-网+ ?首.发\”
乔允南还没醒酒,下意识伸出雪白的手臂,难得显出几分幼稚的占有道:“别处理了,耽误一会儿不会有什么事的,阿让…阿让…”
男人的语气带着几分乞求的柔意:“你陪陪我吧,老公……你都不知道,这段时间我好想你啊……不止是我……”
“你摸摸它,它也好想你啊。”
乔允南的脸红得昳丽,身体不住要往江让那边贴去,古典优雅的面颊显出几分出格的媚意。
即便是醉成这样还是忘不了这档子事。
江让唇畔露出几分无奈的笑,他依言替床榻上扎根的美人抚灭烈火,乌色的眸中却始终不曾动情,黏黏糊糊地亲了乔允南一会儿,青年才像是被缠得没办法一般头疼道:“允南乖,别闹我了,为了来这儿陪你,我推了不少事儿,这些急件再不处理就等不及了,他们都等着我呢。”
大约是知道公司对江让的重要性,乔允南到底没闹下去了,他本就醉得厉害,身体又没以前好,方才江让帮他弄了一次,现下更是晕晕乎乎得要倒下了。
江让用食指揉了揉他眼畔溢出的泪水,低声道:“晚安。”
言罢,青年轻手轻脚拿起一畔的风衣,起身出了房间。
一室寂静。
当夜,江让在同一家酒店又开了一间房,就在乔允南那间房的隔壁。
门铃声响起的时候,青年抖着手开了门。
门口的金发青年双手交叠,戴着白色蝴蝶结蕾丝发箍,金灿灿的发丝张扬又明丽地从发箍两边翘出几分,红扑扑的面颊上的小雀斑跳跃,有一种意外的萌感。
当然,最引人注意的,还是他身上穿着的衣服。
诺亚脖颈上戴着一个黑色白蕾边的choker,上半身穿着白色花边的短围裙,只有两根黑色岌岌可危的丝带将它挂在青年的肩头,下身则是一件黑色蓬松的、将近露到腿根的短裙,白色的丝袜勒到笔直的大腿部,江让甚至隐隐能看到对方裙下隐隐露出的那条眼熟的粉色蕾丝边内裤。
在见到江让的一瞬间,金发天使露出一个羞涩又紧张的笑容,他小声的、活像个真正的见不得人的暗娼,难为情道:“客人,您的上门服务已送达,今夜、请您、尽情享用。”
江让不是个容易失控的,但眼下的情景已经不是他可以掌控的了。
总之这家酒店的隔音不错,他也不担心隔壁昏睡的妻子会听到自己的浪叫。
甚至,一想到乔允南就睡在他的隔壁,青年反倒愈发激动,心中的阴暗面无限扩大。
他近乎肆意的荒唐,像是对‘好丈夫’、‘好男人’之类加诸于己身的束缚的一种挑衅。
被诺亚折过腿弯的瞬间,青年头脑的皮层都仿佛掀起一阵绵密的酥麻。
世界恍惚间,江让睁大黑眸,他已然被欲望迷昏了头脑,任人鱼肉。
汗水浇灌了青年的脸颊,硬生生催出了那具彬彬有礼皮囊下的另一种野性的、张扬的美。
江让体力很好,是以,当他适应了第一轮后,便自发掌握了主动权。
他像是一株盛开的蒲公英,自发在风雨中摇动腰肢。
但无论如何,他总是蒲公英,只需风一吹,绵白的、毛茸茸的种子便挣脱了束缚,纷纷扬扬地飘散开来。
这一晚,江让撕开了诺亚的三条丝袜,还有漂亮的小裙子。
江让骨子里隐着的暴戾被这般的背德与扭曲催出了几分,他自然不敢对诺亚真正下手,但即便是克制性的,金发青年身上也皆是惨不忍睹的大片伤痕。
反倒是他自己,餍足后穿上人皮,脖颈光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