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这些老头子都比不上的咧!”
段文哲含笑打官腔道:“这哪里方便,江让同学还要上课,正是关键的时候……”
“段先生。”
一道清润而好听的少年音适时响起。
段文哲挑眉看去。
高挑削瘦的少年正直直朝他看来,江让很白,在下午的日光中,更是白得仿若整个人都镀了层银边似的,少年鼻尖有一粒小痣,垂首抬眉间尽显知识分子的清韵。
他本该像是朵清冷的、生于悬崖边的花,可此时,偏偏面中落了几分霞光的红,这令得少年多了几分触手可及的温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