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死者几乎不存在任何表情。

哪怕还保留着生前一点点意识和思维，但亡者的身份注定了他们不可能跟活人一样。

“别死太多次。”

“要不然……”

敖天指了指古城废墟外，依稀能看到一些毫无目的游荡徘徊的身影。

“你就会和那些家伙一样，彻底丧失自我。”

王小东顺着对方的目光朝着废墟外望去。

确实。

至少他可不想自己有朝一日，和那些鬼玩意一样。

他宁可灰飞烟灭，也不想自己变成那种东西。

“对了。”

“你刚来。”

“好心提心你一声。”

敖天收回目光，拍了拍王小东的肩膀说道：“如果有杀戮的冲动，可以找外面那些家伙，没人会阻拦你。”

“但如果你想对其他还保留意识的人下手。”

“至少在我们这边不行。”

听到对方的告诫，王小东才明白对方主动搭讪的目的，就是为了现在。

闻言想了想问道，“如果万一我没控制住，会有什么后果？”

王小东还真的很好奇。

连他们这些诸天万界来到深渊的人，都控制不住那股杀戮欲望。

而被禁锢在深渊，永生永世留在这里的人还能遵纪守法？

反正他不信！

发疯都算轻症，最大的可能彻底沦为只知道杀戮的怪物。

“动手的后果？”

敖天没想到王小东居然会如此首白问这个问题。

好半天都没说话。

像是在考虑如何回答。

“会如何？”

“以前，好像的确出现过几次类似的事情。”

敖天沉默半天，才最终开口，“但具体什么下场，我记不清了。”

轰！

没等王小东追问。

剧烈的波动随之而来。

而动静就来自于古城废墟中。

刹那间。

身旁敖天朝着声音传来方向望去。

甚至周围那些互不干涉的不死者们，都纷纷抬起了头，朝着动静方向望去。

王小东表情古怪。

这也太巧合了吧？

他刚好奇，在这里如果随便出手会是什么下场。

立马就有人替他现场求证？

然而诡异的一幕。

身旁敖天无动于衷，周围那些保留着一些意识思维的不死者，同样无动于衷。

没人愤怒，没人出手，没人去凑热闹。

那气氛就像是在等待什么。

王小东刚好奇想要问！

轰！

头顶天穹猛的出现一张脸。

紧接着一只手如同佛祖的五指山，狠狠一巴掌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