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就大了。
“朱教授,我去书房拿画了?”
“那就,谢谢你了,小远,其实,我刚刚听了你的话,是打算自己亲自走一趟的。”
“您年纪大了,而且这么多学生都期待上您的课呢。”
“确实,那就只能麻烦你了。”
“这是我应该做的,您别客气。”
朱奶奶的遗物也是李追远帮忙收拾的,他知道那幅画在哪里,朱教授又给李追远拿来一张朱奶奶的照片,照片也是黑白的,但里头的朱奶奶,更年轻些。
“她应该喜欢回老家时,能年轻一点的,对吧?”最后一问,朱教授是对着遗像说的。
李追远先把东西整理好,然后给朱奶奶又上了三炷香。
老人家或许心里没那么大的家乡执念,是自己给她加上了这一心愿。
她已经走了,因果牵扯不上她,但自己一定程度上,也算是利用了她。
李追远将写着谭文彬传呼机号与店里电话的纸条递给朱教授。
团队里对传呼机声音最敏感的就是谭文彬,店里的电话24小时都有人可以接听。
“这是?”
“教授,以后您有什么事或者什么头疼脑热需要去医院的,打这个电话,我们马上就到。”
“用不着这个,我身体好着呢,还有,哪能一直麻烦你们呢。”
“这是我们做学生的一片心意,请您收下。”
“好好好,我收下,谢谢你,孩子,我去把它压我书桌玻璃下面去。”
朱教授拿着纸条进了里屋。
李追远扭头看向朱奶奶的遗像,三根燃香青烟袅袅,邓陈的拍照技术又实在是过于细腻。
遗像中的朱奶奶,在白烟里,看着少年,绽放出笑容。
……
谭文彬走出校门,接下来,他要去局里找他爹地。
不过,他没像往常那样,开着店里的小皮卡出门,而是在校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
按照剧本走,他现在得给自己加戏。一上车,司机就笑道:“哟,是你呀,哈哈。”
“师傅,这么巧的么?”
“是啊,就是巧得很啊。”
这位出租车司机,就是上次谭文彬从萍聚照相馆打车去八院的司机,对方告诉自己有个龟孙出了车祸,因其也要去八院看望一位老大哥,还给自己免了车费。
金陵很大,出租车很多,这都第二次碰到了,谭文彬也就顺便看了一下对方摆在前面的工作证:刘昌平。
刘昌平一边开车一边说道:“我晚上要去和人看电影了。”
“有对象了?”
“八字就差一撇了。”
“恭喜恭喜。”
“还真多亏了你,要不是那天是你坐我的车去医院,我也认识不了她。”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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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院里实习护士,我停车时恰好遇到了她,正好她摔倒了,我就去扶了一把,就这么认识了。”
“那是你自己的福气。”
“嘿嘿。”
谭文彬清楚,那是因为那天刘昌平没收自己的钱。
自己陪着龙王刚刚踏完一浪回来,他免费送了自己,也算是在这一浪里分到了一点点的功德。
这一点点功德,落刘昌平身上,就赐了他一条姻缘线。
这并不夸张……因为自己靠着这功德,直接增补阳寿了,再看那白鹤童子,要是功德不够丰厚,祂怎可能“忍辱负重”地吃独食?
除此之外,谭文彬在看了小远哥关于第三浪的《追远密卷》记载后,留意到小远哥把回校时坐车被“黑”的事,也写进去了。
虽未查证,但谭文彬怀疑,那位黑了小远哥车费的,就是刘昌平口中的那个“龟孙同行”。
这家伙也真是的,黑谁不好,黑刚踏浪回来的龙王车费。
直接把自己的因果,和“邪祟”挂钩,他不倒霉谁倒霉。
得益于小远哥把走江因果理解掰碎了喂,谭文彬现在对此也有自己的理解,这世上,确实存在一种“贵人”,遇到贵人,就能起运。
但前提是,你本人得心术正,心术正者得借好运,心术不正者遭遇反噬。
有了话头铺垫后,谭文彬就和刘昌平聊开了。
聊着聊着,他就把话题引入针对的哥的姐的抢劫案中。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