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风情万种的妇人。
傅彦泽的呼吸滞了滞,喉结无声地上下滚动,她明明什么?也没做,只是站在他面前,却好?像已有无形的钩子,将他牢牢勾住。
她没说话,只是轻轻握住他的一只手,带着他重?新回到明间,穿堂而过,去了另一边的寝屋。
傅彦泽感?到自己浑身的感?官都消失了,只被她握住的那只手仍有触觉,情不自禁地回握住她,整个人如提线木偶一般,被她引至另一边,待脚步停下,才恍然回过神来。
这?是一间布置清雅的寝屋,香案、插屏、妆奁、纱幔,都是素净的样式,没有过分妆点的痕迹,只是架子上挂着的女子贴身衣衫,和床榻边悬挂的花草香囊,这?些过分私密的物件,无一不显示出,这?才是真?正的她的闺房。
“好?不容易将阿猊哄睡了,可不能再吵醒。”进了寝屋,云英又将他引至榻边坐下,握住他的那只手自然地松开,“他今日与皇子玩得太疯了些,回来的路上也不曾消停,方才带他沐浴,又泼了我好?一身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