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银针,一扎进去,并不觉得?疼,只如蚊蚋叮咬,渐渐的,又生出一缕酸麻。
“怎么会?”他轻轻含住她的唇瓣,指尖沿着她脖颈后的脊背中线下滑,按在后背的正?中间,五指收拢,她肩上的衣衫便被向后扯开,“孤时常想到你,只是?——”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口。
当初,他数度利用了她,说是?出于喜爱也好,出于愧疚和?补偿也罢,他也给了她从前没有的身份和?地位。
本是?两?厢情愿的事,互不相欠,皆大欢喜。
他不该再有别的念头?。
马车已从山道?驶入繁华热闹的街市,不疾不徐的速度,和?隔着一道?帘子就能?清晰听到的鼎沸人?声,让车厢中的温度快速升高。
其实车内也摆了盛冰的小铜炉,并不闷热。
萧元琮一只手掌搁在铜炉上,片刻后挪开,将?那一手冰凉贴在白皙柔润的肌肤间。
“啊——”
她忍不住轻吟一声,脸庞仰起,露出似痛苦又似愉悦的神色。
“好凉。”
“夏日解暑,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