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朝中党争一事?,早已是?人尽皆知?的事?实,可真正闹到台面上?,指名道姓地?提“效忠”的,武成柏还是?头一个。
他本是?个谨慎得不能?再谨慎之人,宦海沉浮二三十载,从来不轻易表态,若不是?为了给不成器的儿子找个靠山,也不至于如此糊涂,一朝踏错,被?人拿住死穴,再也不得翻身。
更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还是?萧琰。
他近来屡屡上?疏,仿佛渐渐开始热心朝政,好似有亲自?参与原本由?郑居濂挡在他前面的党争之意。可他行事?却一点不讲究所谓章法,如今将武成柏拉下马,难道就?不怕他拖郑家下水?
但事?已至此,圣上?无法置之不理,遂当庭命御史台负责审理此事?,出正月前,便要?有个结果?。
下朝后,郑居濂快步上?前,拦住萧琰。
“殿下到底要?做什么!”他实在没?法和颜悦色,“殿下已经杀了武家唯一的儿子,如今何故招惹武成柏!兔子急了还会咬人,把他逼上?绝路,对你?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