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从他手中接过帕子,重新放回怀中,方道:“让殿下见笑了。”
萧琰觉得他在萧元琮身边待久了,也学了那一套语焉不详,好让人猜不透的架势。
“中郎将一直跟在大哥身边,想来性子也学了九成。我?没记错的话,中郎将当和大哥一样,平日不近女色,难道是我?记错了?”
如此,靳昭没法再避而不答。
“没想到殿下竟这样关心臣的私事,”他顿了顿,心中有?一闪而过的犹豫,“所谓不近女色,大约说的是臣平日不大光顾平康坊的秦楼楚馆,偶尔去一回,也只是与?营中的兄弟们饮酒罢了,倒令臣有?些羞愧,到底是七尺男儿?,若当真半点?不近女色,恐怕要惹人笑话了。”
说完,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拱手行礼:“臣有?差事在身,不敢久留,殿下在军中,更是半点?耽误不得,明日就要分道扬镳,臣在此谢过殿下今日相?助之恩,来日入京,定等着殿下凯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