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郎将说的是,奴婢多虑了。”
靳昭瞧她?微微带了笑的面庞,便猜她?已自己想通,只是心中对她?这样生疏的称呼仍不痛快。
明?明?中秋那夜,两人曾那样亲近!
眼?见前面的话已说完,他终于开始回答她?起初的问题:“今日晌午,我接到殿下的亲笔手?书,要往许州去一趟,为当地受盗匪所困的考生们开道,恐怕明?日便要走。”
云英一愣,后知后觉地明?白他今日过来,原是想告诉她?这件事。心中转过数个念头,最后出口的第?一句话确实:“有盗匪,会?不会?有危险?”
这两年盗匪猖獗,便是京都附近也?先后有过两三波,只是她?这辈子还没踏出过京都一步,全然不知外头的情形,更不曾见识过这匪患到底是何种危险。
靳昭听到她?的话,心下就像被?塞了团棉花,又松又软,熨帖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