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薛平愈之事,无能为力,只能袖手旁观,由着他在刚刚升任中书令之际,便以年迈无力为由,上疏辞官。
而后,东宫一党仍旧坚如磐石,齐头并进,唯薛家一脉,被大浪淘去,渐落人后。
萧元琮从来以温和沉稳、仁慈宽厚的一面示人,此刻即便说出这样指责的话,也?并不?见怒容厉色。偏偏越是如此,越让人觉得有种难以接近的疏离。
“不?曾委屈过?……”薛清絮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若不?曾委屈,殿下又为何要让一个小小的婢女先有子嗣?堂堂皇家长孙,偏是个卑微的宫婢所生,这让臣妾如何在外立足?”
萧元琮面无表情?地俯视着她,没兴趣同?她绕圈子,只说:“当初是你自己?拒绝了孤。这些年,你处处提防着,无非
就是要让孤膝下无子,好让外头的人有理由议论孤子嗣艰难,不?堪储君大任罢了。”
数年前 ,新婚夜,他本是怀着尽人夫之责之心,踏入寝屋的。
那时?,他以为两人之间即使没有太多感情?,但既已成婚,日后相敬如宾也?好。不?想,当夜,夫妻二人四?目相对,该行周公之礼时?,薛清絮却拒绝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