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在算计他们？”

“没错。”高暥微微颔首。

淑妃揪着手帕，满脸愧疚：“戚嫔的身世竟这样可怜，偏偏我们之前还误会了她。”

高暥闻言，垂下了眼眸。

一旁的高曦也听懂了，扒拉着淑妃的胳膊，眼泪汪汪地说：“母妃，戚嫔娘娘好可怜，她六岁的时候就没有父亲母亲了，我如今七岁，她那时候比我还小呢。”

听到高曦这话，高暥愣了一下。

要是高曦不说，高暥还没有什么实感，此刻看着年幼的高曦，高暥才可以想象的到，戚宁父母双亡，流落在外的时候才多大一点。

他心中莫名闪过一丝异样的感觉。

高暥反应过来，忽略他中那丝异样，提醒淑妃和高曦：“母妃，曦儿，关于戚嫔的身世，你们一定要守口如瓶。”

“这我当然知道。”淑妃应了声。

“尤其是你，曦儿。”高暥特意提了她一句。

他可还里的上次高一点闯的祸，这次要不是他需要让高曦帮忙接近戚宁，是绝不可能当着她的面说这些的。

高曦认真地点了点头：“皇兄放心吧，我也不会说的。”

淑妃又问高暥：“那你让曦儿接近戚嫔，就是为了让她跟我们一同对付四皇子？”

“没错。”

高暥说：“她想算计高昀和江家，这和我们的目的是一致的，她如果能加入我们的阵营，对我们彼此都有利，只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我这才想着见她一面，和她聊聊这件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