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手一些吗？”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可真喜欢你现在的表情。在你以为一切大功告成的时候，告诉你…一切都是假的，不存在的。你需要记住这份痛苦，作为你们当年将它施加在我身上的报应。”

“你疯了，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看来你还是没有认出我啊，那就给你一个小小的提示吧。拉文洛克。”

“怎么可能？！你是…我们家族的人？！”

“虽然是不被承认的私生子，但我身上也确实流淌着和你一样的血。”

这下哈特曼也总算想起来了，他沉声道：“…我知道了！你是…你是那家伙留下的杂种！该死，我明明记得你已经——”

“我亲爱的舒服，你本不该站在这个位置上。你没有资格继承拉文洛克家族、虽然你杀死了父亲所有的孩子，但很抱歉，我还活着。我才是拉文洛克家族的继承人。”

“你这个杂种，根本不可能有继承家主的资格！”

“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爱德蒙大人对我非常支持。”

“爱德蒙？！怎么可能，你竟然还勾搭上了s的高层？！”

“爱德蒙大人并不在乎最终是谁达成了目标。换句话说，只要我比你能干，他非常乐意由我来接管拉文洛克家族。”

“不可能…！你根本不知道家族真正的秘密……”

“我知道的东西比你想得多很多，包括你之前动的那些手脚——放弃吧，你早就没有半点胜算了。”

“该死……”

“所以…这一切都是假的，对吧？”薇薇安捂着嘴不安道，“是你为了骗这个怪大叔，故意演的一出戏…对吧？”

随后薇薇安松口气道：“你，你真的骗到我了！下次不要再这样了，至少提前告诉我们——”

“薇薇安，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能顺理成章地继承拉文洛克家族。这是真的。”雨果冷漠道，“现在，我要杀死这个鸠占鹊巢的家伙，永绝后患。”

“你不能杀他。”莱卡恩沉声道，“我们还要从他口中得到关于牲鬼的秘密，还有称颂会——”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莱卡恩，就像你选择了市长一样，我选择了s。至少在这一刻，s的利益就是我的利益。我不会做出有损自己利益的事——不管是牲鬼的秘密，还是那枚核心，我会把它们都献给爱德蒙大人。”

“…为什么？”

“命运不愿意给公平，就由我亲手拿来。无论是偷还是抢，是欺骗还是背叛——我都会完成它。”

“…即便要把灵魂卖给魔鬼？你知道s和市政组织之间的斗争。如果称颂会真的在密谋异常针对新艾利都的牲鬼袭击，s的那些大人们只会乐见其成。”

“因为这会严重影响梅弗劳尔家族在整个新艾利都的声誉和支持率，我当然知道，而这正是s最想看到的事。毕竟只有卡斯兰娜家族独树一帜，对于s来说根本不足为惧。”

“…到那时候，会死很多很多人。”

“但我必须这么做，我会替爱德蒙大人取得他想要的一切，继承拉文洛克家族，直到我爬到最高处，然后真正的，彻底的改变这一切。为了更长久，更彻底的胜利，我们必须人手割去陈腐血肉的痛苦，英杰黎明前最深沉的黑暗。这些事，总得有人去做。”

“我不这么觉得，这听起来更像是一种歪理。”哲站了出来。

“没有权力，没有资源，没有力量，我们就什么也做不了。反舌鸟的例子难道还不能证明这一切吗？”

“什么用自己的力量改变不公平的世界，什么高悬于他们头顶的利剑…不存在的。在那些人眼里，我们不过是惹人烦的苍蝇罢了。反舌鸟从来没能改变什么，从来没能拯救什么。过去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这一切都毫无意义。”

“我不希望你变成自己讨厌的人。”

“抱歉，绳匠阁下，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这不是屠龙的少年终成恶龙的故事。有时候你必须先成为恶龙，拥有尖锐的爪牙，锋利的牙齿和摧毁一切的力量，才有可能战胜它。所以我要把手弄脏，我要背负罪孽，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