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总王鹏此时顶着巨大的压力。~s,h!u·b`x!s`.?c.o-m?
南门作为距离威武军最远的一座城门,想要在短时间内派遣大量的兵力前来绝对是不现实的。而若是一个营的兵力的话,虽然不多,但也不少,更是能够快速的抵达南门。不过在郑芝龙麾下精锐的强攻肉搏之下,威武军本身的优势根本展现不出来。甚至是肉搏之下,因为郑军之中有不少精锐身披重甲,而王鹏所部为了赶路,压根没有一人穿戴重甲。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之下,王鹏他们压力巨大。郑芝龙更是在那支重甲步兵的掩护之下不停的朝着江边突围而去。王鹏虽然恨的牙洋洋,可兵力就这么多,而且也压根不是重甲兵的对手,就算是恨得后牙槽都咬碎了,这会也是没有一丁点的办法的。而郑芝龙也是在这群精锐家兵的掩护之下,顺利的抵达到了江边,当他再次回过头扫了一眼福州城之后,这才无奈的转身登船。这一切,发展的实在是太快了。此时的郑芝龙还完全感觉自已似乎是在做梦一样。就在两天以前,福州城还是一片的歌舞升平,完全在自已的掌控之中。甚至他已经开始幻想起一些不该想的事情来。可是就这么一两天的时间,风云突变。明军的忽然出现,首战的惨败到官军攻入福州城,这一切居然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太快了。简直是太快了。快到郑芝龙到现在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看着仍旧处在一片的厮杀声中的福州城,郑芝龙又觉得有些幸运来。忽然,他转过身子。“少爷呢?你们可有看见少爷?”郑芝龙忽然大声的吼着,所有人此时都面面相觑,他们甚至不知道郑芝龙到底说的是哪位少爷。不过他们也是顷刻间明白过来,能让自家主公这么紧张的恐怕除了长子郑森以外就没有其他人了。可他们自从昨晚之后,就没有见到过郑森了。见状,郑芝龙也只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担心的倒不是郑森的生死,毕竟他能来到福州城,也就说明他有一些本事了。他担心的则是这小子会不会干出其他一些事来·····随着天亮,大量的威武军进入福州城以后,加上张肯堂的协助,郑芝龙的逃亡也给城内的郑军注入了一剂泻药,所有的郑军再也无心念战。毕竟主子都跑了,你还在这个人卖命也没有丝毫的作用了。而就在郑芝龙的船队刚刚驶出不久还未完全离开视线的时候,周建安便在一众将领和张肯堂的带领下来到了南门之上。城下的厮杀早已经结束。那些郑军要么降了,要么已经随着郑芝龙跑了。不过周建安关注的始终是海上。看着那一艘艘高大的战船,密集的朝着海外驶去,说实话,周建安是有些失望的、虽然这一战他们缴获了不少的金银,这些金银甚至是以数十万计,但是这些东西对于周建安早就已经没有多少吸引力了。相对这些金银,他更想看到缴获了郑家船队的多少战船。只是这一点显然有些过于天方夜谭了。 朝廷没有一艘船,就想去夺船,那几乎是不太可能的事。“唉,还是没有将郑芝龙留下啊,国公,是下官的疏漏。”张肯堂看着远处已经快要消失的不见的郑芝龙,不由的叹息一声,朝着周建安请罪。“张公何罪之有。”周建安立刻上前,将张肯堂给搀扶了起来。“本官和麾下官兵能够如此顺利的进入道福州府和福州城内那靠的都是张公的运筹帷幄。若是不然,恐怕这会本官还跟麾下官兵困在两省交界之处,想要抵达福州城虽然没什么问题,但是耗费的时间和折损的兵力肯定也不是一个小数。”周建安是发自肺腑的感谢。这番话说的也一点都没错,要是没有张肯堂计划了这么久,他们根本不会这么顺利。虽然最后的结果一样,但是过程那是天差地别的、张肯堂被周建安如此夸赞,但是有些不好意思了。福建之谋,确实是他全权布置的,但是安排的人却是崇祯和卢象升两人。所以这份功劳他也不敢独吞,刚想说上几句,突然众人看着海面上传来一阵惊呼。“快看,那应该是郑家船队吧,他们又回来了!”“不是,郑家想干什么,这福州城咱们都拿下来了,难道他们心里不舒服想要打上几炮发泄一下?”“这些蠢贼,几枚炮弹能够有什么威胁,等咱们把炮拉上来,到时候有他们苦头好吃的。”城内外的将士们看着这一幕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