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世尊的改造,使得作为最早掌握显化结晶的势力,由于既不敢踩油门,又没有装刹车,而自取灭亡了。
大多数飞升者的注意力都不在于此,只有一个一直在关注这一切的一员感觉到变化,因此不断踱步。“你这又是怎么了?他们缠上你了?”这光顾乱走,什么也不说,走得旁边看他的人头晕。就这架势,怕不是因为一时的怜悯,因而被虚拟人给缠上了。“恰恰相反。”此事不太好解释,欲言又止之后,他还是没有展开说。“嗯,那就是他们自我毁灭了。你是觉得我们在这里原地踏步,到时候怕是和他们这些显化结晶最早的掌握者一般,所以兔死狐悲。”这么想的人,绝不在少数。这些飞升者们,他们被关在这么一个前路渺茫之地,只觉怀璧其罪,好像坐以待毙一般。踱步者的预料被跳出去了,因而其原地站定,注意力被重新牵引回来。“你说了什么?你怎么知道?那你知道他们是怎么毁灭的?”这些飞升者们掌握气运,一个个看起来深藏不露,但就是一直什么都没做成。不论对方说的是什么,能相互交流,总归是好的。他们太需要质变了。“我不知道。”这渴望的眼神,倒不完全是引发了退缩,只不过这问题确实不巧。太世尊不给虚拟人们加刹车,能导致他们毁灭的地方,那可是多了去了。“不知道……那就不知道吧。你说,我们以后会不会也有类似的命运?”气运虽然能一定程度上协助他们,但硬要说的话,他们又哪里有那个本事确保绝处逢生。他们已经在不变的地方停留太久了,就是再有本事,怕是也没用了。差距只会越拉越大。“你觉得,成功与失败,如何界定?”事已至此,要是真的还什么也不做,那就真的是活该了。因此他终于提出自己的想法。“成功与失败?得偿所愿就是成功,事与愿违就是失败,主要还是看是谁站在观测的一方……”这问题非常奇怪,因为声音不大,因而并未立刻引发所有人侧目,只是附近有人听到此事。他们太缺一个引路人了。由于想法不一致,气运没有合流,因此他们的想法尽数石沉大海。“这是以过去的视角。有没有可能,不论成功与否,我们都会失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是对的。但这里没有人知道法修们之前的起源之事。不过好歹,他也攒了够久的气运了。“你的意思是,不论成功后产生什么变化,由于变化产生了,我们因此必然有一部分不复存在,因而算得上被抛下,因而失败?”这个角度相当清奇,但是确实已经逐渐靠近答案。周围人的注意力,正如连锁反应一般,正在逐渐聚集于此。之前他们久违的那种气运聚集感,也在此时聚焦于此。 这无疑是一个机会。“就像人一样。我们飞升了,但我们的身体不一定就这么死了。对于重新醒过来的身体来说,我们可能只是平白地失去了什么,而没有任何回报可言。而为了所谓理论完善,而在能确保自己不必死的情况下消灭自己,毫无疑问是自欺欺人。”随着飞升者们的注意力聚集,他们所说之话的解读难度直线降低,冥冥之中气运正在发挥作用。“呃……照这么来讲的话,应该是没有两全法?或者说……”严格意义上来说,虽然身体是被抛下了,但只要还能相互联系,倒也不是不能狐假虎威,得到另外程度上的胜利。“我们一直在等的时机到了。”眼看眼前之人即将发散思维,误入歧途,他立刻重新夺回话头:“我们的气运,会让我们直到合适的时机,才在不经意间得到我们应该得到的答案。之前我们的混乱,源于我们应该蛰伏。现在,时机到了。都回来了。”话是这么说,按照理想情况,他们理当得到一致的启发,因而重新团结起来。“不至于吧……我们的气运有这个档次的本事吗?”第一个挫折已经出现了,敌人正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出现在他们自己的集体之中。“这话说的好像只要我们自信就好一样……”质疑快速扩散开来。如此下去,一切都会功亏一篑。然而这提出者却没有任何反驳,只是静静环视,任由这好不容易聚焦的气运散去。“呃……你不打算反驳一下吗?”虽然反驳大概率没用,但就这么什么都不说,似乎也不太合适。某种奇异的丧失感,使得明明此事不完全与其有关,他还是忍不住提醒。“不论怎样的反驳,面对不可名状的群体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