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福寨是他生命中的一切,是他的根,是他的家。然而,如今这一切都被无情地摧毁,而且还不止一次。
那么,福寨的那些活人现在在哪里呢?他们是被掳走了吗?还是沦为了奴隶?亦或是……戚福不敢再继续想下去,因为他知道,无论哪种可能性,都只会是不好的结果。这些想法如同恶魔一般,在他的脑海中盘旋不去,占据了他所有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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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伯言带领着一队人踏着积雪,艰难地探路归来。他们的身影在雪地里显得格外渺小,仿佛随时都可能被这片苍茫的白色所吞噬。
寒风像一头凶猛的野兽,咆哮着席卷而来,它卷起的碎雪如同一群饥饿的狼,无情地掠过戚福那空洞的瞳孔。戚福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被这股寒冷的力量穿透了一般。
他那垂在棉袍边的手指,突然像被电击了一样,痉挛般地蜷缩起来,然后又无力地松开。这一紧一松之间,透露出他内心的不安和恐惧。
远处,那残垣断壁早已被厚厚的积雪掩埋,原本应该矗立在那里的建筑,此刻只剩下一片白茫茫的雪地。偶尔有几根顽强的草茎从雪中冒出,却也被沉重的白雪压出了深深的痕迹,仿佛在诉说着这里曾经的沧桑和荒凉。
戚福的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了两下,他想要说些什么,却只发出了一阵干涩而沙哑的声音,就像是刀尖在石板上拖行时发出的刺耳声响。
“这里……是不是曾经来过?”他的声音在寒风中显得格外微弱,仿佛随时都会被吹散。
就在这时,伯言踏着积雪,踩碎了那些积霜的枯枝,缓缓地走了过来。他的步伐稳健而有力,与戚福那摇摇欲坠的身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当伯言走到戚福面前时,正好看到他将下颌抵在手上,轻轻地摩挲着。戚福的神情有些恍惚,似乎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绪之中。
伯言的眉头微微皱起,他的眉峰如同被压碎的雪片一般,透露出一丝忧虑。然而,他的声线却如同淬火的钢刃一般,破开了周围的混沌,清晰而坚定地说道:“少爷,这里是您之前剿贼时攻打下来的寨子,如今已经废弃了。不过,这里还能容纳一些老幼暂时躲避风雪。”
他一边说着,一边随手拍了拍戚福身上掉落的积雪。那堆积在戚福肩膀上的雪粒,被伯言这么一拍,瞬间飞溅成了细碎的银砂,在空中飞舞着,仿佛一场短暂而绚烂的银雨。
这突如其来的景象,惊醒了戚福那僵直的脊骨。他猛地回过神来,目光有些迷茫地看着伯言,似乎刚刚从一场漫长的梦境中苏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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