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周围的环境自然是了如指掌,知道许多可以藏身的好去处。
经过一番寻找,他们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地方。众人迅速安顿好一切,稍稍喘了口气。然而,戚福的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他的喉结在汗湿的颈间艰难地滚动了三下,才终于发出了声音。
那声音异常沙哑,仿佛是被砂纸打磨过一般,同时还夹杂着马匹不安的响鼻声。他催促道:“快,牵三匹快马去白桦林那边,把栾卓大哥他们都接过来。”
当最后一辆马车缓缓地钻入岩石背风处时,戚福忽然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他猛地攥紧了缰绳。那缰绳被他紧紧握住,手背的青筋都因为过度用力而暴起。他的手微微颤抖着,轻轻地按在车辕上,木纹硌着掌心,带来一阵轻微的刺痛。
就在这一瞬间,马车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停得比落叶还要轻盈,仿佛生怕惊醒了车内昏迷的周依曼。
他缓缓地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靠近周依曼,仿佛她是一件易碎的瓷器。他的手指轻轻地悬在她的腕间,距离只有半寸,却不敢轻易触碰,生怕会给她带来更多的痛苦。
他的目光落在她那苍白的肌肤上,那颜色就像即将腐烂的树叶一般,毫无生气。她的手腕冰冷无比,只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温热,仿佛随时都可能被抽走。
他的动作轻柔而缓慢,小心翼翼地解开身上的衣物,生怕惊醒了她。将自己身上穿着的棉袍轻轻地盖在她的身上,希望这一点点的温暖能够传递给她,让她不再那么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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