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爱,也倒相安无事。待到大家平静下来,飞机已降落在长乐机场,受了惊吓的江小江紧紧牵着妈妈的手,走在最后面,畏惧地问:
“妈妈,爸爸怎么了?为什么说我碍眼?你告诉我,他不喜欢我对不对?”“儿子,”妈妈心疼地俯身,把儿子搂进怀里,说,“不是的!爸爸说的是爱你,不是碍眼。还有,刚才爸爸说的话你记住了吗?爸爸是家庭的守护者,不是用来炫耀的明白吗?无论是在学校里,还是以后交朋友,你都不能把爸爸拿出来炫耀,记住了吗?”“记住了,妈妈!”此时的江小江,包括其他人,都想不到这是这个年仅四十多岁的父亲,将来可能不会再给予儿子教育了。因为江木泽现在的情况已不容乐观,大脑的细胞正在慢慢萎缩,曾经那些刻骨铭心的记忆,也正在一点一点消散;他的心智,也时好时坏。就在他们走出机场的同时,位于贵阳的某小区门口,周焕在其同村兄弟的极力狡辩中,坐上了去往火车站的公交车。那家伙所说的闷声发大财,似乎有点真,连那房子的产权证上,确实也是写着其名字。可是,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就是一时半会儿想不明白。再去深圳,还是在维珍妮工作,且不说那工资一个月也就那么点儿,但至少李琳还在那里。只要有一点念想,就代表那颗彷徨的心有地方安放。还有,就算自己真的出国劳务,那也要跟李琳说一声,毕竟曾经爱过。而离婚,似乎也就昨天的事,就像是生活中偶尔闹的别扭,去向她道个歉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