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星星抓着小松鼠,被爸爸抱在肩头,说,“这是我妈妈,她真的很棒,她是个大厨师,会做好多好吃的——”
叶墨珲说,“星星,摸着你的良心说,在家会做饭的人是爸爸好吗?”星星不理争风吃醋的爸爸,继续说,“我的妈妈像蝴蝶一样美腻,还像沙发一样舒适——”叶墨珲说,“喂,现在抱着你的是你爸爸——”星星拍了拍他的嘴,示意他闭嘴,继续对着祝玫深情告白,“我妈妈真的真的很棒,她是个大老板,但她也是我妈妈!所有人都认识我妈妈。所有小朋友都喜欢妈妈的商场,我妈妈真的好棒!”祝玫满眼温柔,望着星星,唇边一直挂着笑意。叶墨珲扛着星星一路走,星星在颠簸中,渐渐闭上眼睛睡了。睡前,还惦念着,要回家去看海棠花,在上面给松鼠做窝。祝玫接住了星星松手掉下来的小松鼠,两个人下了地库。怕吵醒星星,祝玫开车,叶墨珲就一直抱着这个小家伙。回家路上,车行道中间的花坛,散落了一地的英红。落花风雨,总让人不免伤春。祝玫回忆起那一年暑假。外公外婆、爸爸妈妈、谢衡、陶夕佳、沈钰菲、杨南真,以及,她决定携手走入婚姻的伴侣,居然都在她身边。那一年的夏天,日光倾城。而当年的她,却浑然不觉。如今再要追寻当年,竟已是不可再现的昨日光景了。回望小半生,曾想要的明媚天气,斑斓时节,也总是伴随着落花风雨,晦暗时分,交替出现。可再看一眼后排熟睡的女儿和抱着女儿的丈夫,她又觉得,人生美好,俯首即是。回到家,星星已经睡醒了,祝玫倒是有些困了。叶墨珲亲了亲她说,“你上楼去睡一会儿,晚上吃清淡点?”祝玫点了点头,说好。祝玫睡了个午觉起来,家里安安静静的。她走下楼,看到叶墨珲在花园里,修剪着他的那些花花草草。虽然这人离退休还有二十几年,但退休生活,他倒真是提前过起来了。堂堂区委书记,爱好居然是退休。祝玫想到这里,莞尔一笑。屋后的小花园,小苗圃,都被他收拾的干干净净。最近还来了一只流浪猫,星星喜欢。所以干脆在花园一角,搭建了一个猫舍,放点猫粮和水,散养着。叶墨珲修剪了一番他的黄瓜,抬头看到她,冲她笑。星星不知在做什么,没有听到声响。娃儿静悄悄,必定在作妖。祝玫走到客厅。就见星星拿着她的化妆品瓶子,倒出了里面的神仙水,往瓶子里,插不知名的野花。祝玫默默看了一眼那瓶1000多的神仙水,问星星,“宝贝在做什么?”星星说,“海棠谢了,宝宝原本想给妈妈送花花做礼物的,可是都掉光啦。但宝宝看这朵花花也开得好漂酿,所以宝宝要把它摘了送给妈妈!”祝玫看着星星认真的模样问,“为什么呀?”星星说,“因为妈妈是最好的妈妈,宝宝最爱妈妈,要把最漂酿的花花送给妈妈!”那一株小小的,随处可见的,可能转天就会被孩子她爸铲除的马兰花,被星星插在了昂贵的化妆品瓶子里。此刻,星星给与的爱,比化妆品,更昂贵。爱,从来都在,只是需要被感知。四时皆有花开。勿念昨日倾城。(全文完)把涉嫌被策反,出卖国家秘密的犯罪嫌疑人押上了车,套了头套,塞在车的后排,又上了脚铐。谢衡对沈局说,“任务已完成,不用谢。”小徐说,“你让老沈谢顶,他的确不该谢你。”谢衡说,“跟你说话我都要早泄。”小徐说,“我感觉你在猥亵我。”开车的薛科说,“谢特,你年纪一把了,有这问题很正常,但不要放弃治疗。”谢衡,“你这么说我要跳车了。”小徐震惊问,“谢队你说什么玩意?人还没审呢!这可是个大案!”谢衡才不理他,跳了车,潇洒地关了门,挥了挥手,顺便对那头气得冒烟的沈局说,“我发小约我吃饭,我中午请了假的,你自己批的。”沈局骂了一声。薛科一个急刹。谢衡已经跳过护栏,跑了。薛科说,“我去抓他回来,案子还没办完呢。”沈局却说,“别去了,他要去扫墓。”薛科啊了一声问,“扫墓?对哦,今天清明节,都忙忘了。”沈局道,“是啊,那人救过他的命,他每年都去的。”薛科听了,说了声知道了。小徐问,“救过老谢的命?”薛科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