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面前多多美言,下官若能高升,必不忘记公公提携之恩。”
顾冲笑着摆摆手:“小事一桩,不过有一事,咱家还是要提醒张大人。”张庭远连忙道:“您请说。”顾冲眯起眼睛,神神秘秘道:“如今宫中看似风平浪静,但皇上与宣王恐怕未必会甘心,待宁王登基后,这宫中守卫的重责可是马虎不得。”张庭远连连点头,顾冲说得不错,这三大营可是归兵部管辖,无论哪里出了差错,自己都担待不起。“公公的意思是……?”“张大人自然是要选心腹之人委以重用,这守卫营的副统领肖克成,常常对咱家说起大人的好,依咱家看来,他就是个很不错的人选。”张庭远眨眨眼睛,立即附和道:“顾公公慧眼识人,下官对他也略有所知,这样的人才若不重用,岂不可惜?”顾冲嘿嘿一笑,张庭远也跟着呵呵笑了起来。这最后一站,顾冲来到了户部侍郎田丰府上。户部尚书苑文豪碌碌无为,宁王必不会重用于他。而户部侍郎房长远因为其侄女房青灵嫁与宣王之事,肯定也会受到排挤。唯一能说得上的话,只有田丰。田丰得知顾冲来意后,颇为震惊。“顾公公,如今宁王得势,您理应享受这来之不易的荣华,为何却要做出这般选择?”顾冲叹息道:“田大人,您有所不知,我此生胸无大志,散漫成性,只想隐居某处,过上衣食无忧的田野生活。这宫中繁琐之事,着实让我头疼啊。”田丰摇了摇头,为难道:“只怕宁王不会答应啊。”“所以我才来求助田大人,你只需这般说……”田丰闻之沉默良久,沉凝道:“罢了,此等得罪人之事宜,便由我来承担吧。”“多谢田大人!”顾冲将一切都安排妥当,在街上挑选了一份厚礼,遂又来到了今日行程的最后一处,王庆和的府上。那块上好的玉料尚在王员外府中,那可是件无价之宝,顾冲又怎能忘记。王庆和抱拳道:“三公子,久违。”顾冲进礼道:“在下近日一直未在京师,故而许久未曾前来拜访王员外,失礼了。”“三公子客气,快快请进。”顾冲进到府中,还未等坐稳,王庆和便抢先说道:“三公子,上次你送来那块玉石,可真是无价之宝,老朽算是开了眼,有生之年还能见到如此宝贝。”“王员外,不知那块玉石,可雕琢完毕?”王庆和面带微笑,微微颔首,缓声道:“已然完工,三公子见到,定会满意至极。”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自信和自得,似乎对自己的手艺充满了信心。顾冲眼眸一亮,脑海中幻想着那块玉石,究竟会被雕琢成什么模样?“三公子请。”王庆和起身带着顾冲走进后府,来到一处偏僻之地,进到一间小屋内。这小屋昏暗无光,王庆和在一旁摆弄一番,墙壁上忽然打开了一道暗门。从暗门进入,王庆和取出火折,将室内烛火点亮,引着顾冲又来到一处角落,伸手掀开了遮挡之物,露出一个木箱。“三公子,此物过于贵重,我只得将它深藏,不敢置于明处啊。”顾冲望眼欲穿地盯着木箱,王庆和双手缓缓搭在箱盖上,深吸一口气后,用力掀开了箱盖。刹那间,一道幽绿光芒从箱内迸发而出,如同一团神秘的幽火,照亮了周围一片空间。顾冲迫不及待上前,从上方可以看到玉石被雕刻的非常精细,好似山川楼阁,只是因为角度原因,看不得全貌。王庆和在一旁微笑着说道:“老朽用这块玉石,为三公子精心雕琢出一幅锦绣江山图。它预示着三公子的未来,如这壮丽山河一般,广阔无垠,充满无限前途。”顾冲欣喜若狂,不住点头赞道:“王员外手艺精湛,巧夺天工,在下甚是满意。”“哈哈,不止这些。”王庆和呵笑着又从旁边拿来一个长条锦盒,嘴里念叨着:“这玉石体积之巨,玉质之纯,实属罕见。老朽可不敢有丝毫浪费,除去的玉料就打了几个手镯。”“多谢王员外,这工钱嘛……”“三公子不必客气,老朽能亲手雕出此物,已是荣幸,何谈工钱啊。”顾冲一听连工钱都省了,心里乐开了花……顾冲探身道:“宁王称帝,这朝中必会改天换地,只怕许多官员此时已是寝食难安了。”陈天浩急忙问道:“顾兄弟可是有了什么消息?”“陈大人放心,您是朝中重臣,必会得宁王重用。”这话要是从别人口中听到,陈天浩也不过是一笑而过。但在顾冲嘴中说出那就不一样了,陈天浩顿感浑身轻松,精神倍爽。“借顾兄弟吉言,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