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视线停在她手指尖上,又上移去看她的侧脸。
那双眼睛。
有时像游泳池那样清凉的眼睛,有时像温泉水那样鲜活的眼睛。
有时——现在,又像深不见底的潭。
平静到让他无法看穿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贪吃的人?很能吃的人?
不怕死的人?很能打的人?
底线很奇怪的人。
好像很善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