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们已经在路上了。~卡+卡*小¢说*网_ !更,新\最_全?”
雷德佛斯号的主桅上,香克斯手持一根巨大原木当做平衡杆,正在闭着眼走独木桥。
拉齐再表演个囫囵吞鸡、耶稣布表演个蒙眼飞镖,好了, 马戏团齐活, 太有节目了。
这么一想,巴基跟他们相性还真挺好的。
贝克曼摇摇头, 把自己从胡思乱想中甩出来。
……平时也不会这么容易走神的。
他看了眼船头, 手心的汗水将白衬衫浸出一个深深的圆点印。
尽管心里有些紧张,贝克曼表面上依然很镇定,俨然是马戏团幕后大老板那样的存在。
至于那个走独木桥的,在天上走了三个来回,总算走腻了,把那根粗大圆木夹在胳膊底下,跳回甲板上。
“贝克曼啊——贝克曼啊——”
贝克曼眉心一跳。
“你说小桃人呢?她去干什么了?她是不是奔着白胡子去了?她会跟白胡子对上吗?我感觉不会……那她会为了艾斯跟海军们对上吗?这可不行啊……”
贝克曼:“……”
早在香克斯跳下来的时候,他就把刀收回去了——预料到这个人一会儿就会很吵。¢兰~兰*文*学\ ′首~发~
而如果不及时把刀收回去, 他会忍不住替红发海贼团消灭红发,只留下一个光秃秃的海贼团。
“哪怕是看在马尔高的份上,”贝克曼说,“她也不可能跟白胡子海贼团大打出手的。”
香克斯一听,并没安心,反而更着急,一把丢开木头:“也就是说,她很有可能跟海军起冲突了?这怎么能行呢?这不是更糟糕了吗?那我还情愿她冲着纽盖特来一拳呢!!”
贝克曼:“……”
贝克曼:“你到底要怎样?”
“……”香克斯又支支吾吾说不上来。
贝克曼把烟在船舷上按灭,和旁边玩弄弹夹的耶稣布交换一个眼神。`幻\想/姬_ _更+新_最?全!
哪需要香克斯真的说出来呢?他们都很清楚。
从原则和私交上来讲,高杉桃想做什么,当然是她的自由。
这种理念的贯彻,正是红发海贼团的立身之本,也是香克斯一直以来坚持的做法。
他对自己的要求,就是绝不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只是,在自己身上是一回事,发生在别人身上,又是另外一回事。
更何况这个“别人”,还是一个他很欣赏、很亲近、比他年纪更轻、理论上阅历也更浅的、似乎是需要他照顾的后辈。
香克斯这个人呢,多少是有一点这种倾向的——用阿桃形容他的话来讲,就是很喜欢给别人当爹。
也不是全然恶意的,只是他总是在面对这一类人的时候,忍不住想用自己的经验给对方提供更多的参考。
路飞也好、艾斯也好、小桃也好,都是这样。
而鉴于他本人能力尤其出众,个别时候气势也很强悍,就会显得有几分强迫的意味。
这时候坐立不安,手足无措,正是因为他想要对别人施加影响,却无能为力。
贝克曼也不得不再一次安抚他:“都说了,船长,我们已经在路上了。你再着急,船的速度也只有这么快,与其在甲板上走来走去,不如好好想一想,到了那里你该怎么做。”
该怎么做……?
香克斯刚刚还一副恨不得跳下船随便找条倒霉鱼搏斗的模样,这时被问到一个更加复杂的问题,却一点犹豫也没有,沉声宣布:“我要,阻止这场战争!!”
贝克曼没说什么,继续低头擦剑。
这是当然。
就算有过动摇,决定时也毫无犹豫。
这才是,值得他追随的船长啊。
*
“报告萨卡斯基先生,高杉少将已经控制起来了!”
“……把她关回去。”
“是!!”
海兵们从火山灰中将高杉桃扒拉出来。
当然不可能用手,毕竟灰堆的高温足以将人活活烧死,而是用刀剑把表层的灰拨开,再将高杉桃勾到面前,最后用防火毯把她包起来,这才预备要走。
这中间也少不了简单的身体检查。
“真是太厉害了……”海兵小队里有人感叹,“刚刚只是溅了一点灰,我都痛得恨不得被青雉大将冻起来失去知觉,高杉少将被包着全身,居然还能……”
医疗班的主管医师捏开她的眼皮,检查瞳孔情况,轻轻摇头。
身上的伤算得了什么?
她在海军本部工作这么多年,很早以前,也见识过这位高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