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落在张海身上,“你去安排人,盯着仓库,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1?6_x¨i+a′o*s,h?u`o?.*c·o~m¢别动手,明白?咱们现在要的是看戏,不是演戏。”
“是,少爷。”张海点点头,犹豫了一下,低声问,“那彪哥那边,咱们要不要再推一把?让他跟老陈再咬得狠点?”
金少冷哼,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眼神里透着股阴冷:“推?现在还不是时候。彪哥这蠢货,自己会往坑里跳。苏汉泽既然敢动阿辉,估计是想把水搅得更浑。咱们就等着,看他怎么把自己玩死。”他挥挥手,“去吧,别让我失望。”
张海应了一声,快步退出房间。金少靠在沙发上,手指轻轻敲着扶手,脑海里全是苏汉泽那张冷笑的脸。他知道,这场乱局里,每个人都在试探,可苏汉泽的每一步,都像在下一盘谁也看不清的棋。他低声自语:“苏汉泽,你最好别让我抓到把柄。”
与此同时,油麻地的旧仓库外,阳光斜斜地照在破旧的铁门上,空气里还残留着晨雾的潮气。阿豪和两个便衣蹲在对面居民楼的楼梯间,烟头在水泥地上烧出一片焦痕。阿豪盯着仓库大门,眼神像钉子一样扎在那个方向,低声骂道:“妈的,苏汉泽这孙子,真会藏。都蹲了两小时了,连个鬼影子都没见着。”
小张揉了揉发麻的腿,低声说:“豪哥,周SIR说苏汉泽下午会来,咱们再等等?线人不是说,他三点左右可能露面?”
“线人?”阿豪吐出一口烟,哼了一声,“线人的话能信几分?不过周SIR的鼻子比狗还灵,他既然说苏汉泽会来,估计错不了。”他顿了顿,压低声音,“小张,你盯着点,面包车再来,拍清楚人脸。别他妈走神。”
小张点点头,握紧手里的相机,目光重新锁在仓库大门上。楼梯间的空气闷得让人喘不过气,时间像被胶水粘住,慢得让人心焦。阿豪掐灭烟头,掏出电报,又给周SIR发了条电报:“仓库没动静,继续蹲。”
油麻地仓库里,空气潮湿得像能拧出水。阿辉还被绑在木椅上,脸上的血迹已经干成暗红色的斑,眼睛肿得只剩一条缝。他低着头,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像只被逼到绝路的野狗。仓库角落里,两个苏汉泽的手下靠在墙边抽烟,烟雾在昏暗的灯光下飘散。其中一个叫阿成的,吐出一口烟,语气里带着点不耐烦:“辉哥,你说你,嘴硬啥?早把知道的全吐了,不就少吃点苦?”
阿辉哆嗦着,声音断断续续:“我……我真全说了……彪哥让我借车,车是阿猫给的……金少的事,我也说了,他在东湾会所跟肥仔荣见过两次……我真没别的了,求你们放了我……”
另一个手下阿强冷笑,掐灭烟头,走过去蹲在阿辉面前,盯着他的眼睛:“放你?辉哥,你当我们老板是开善堂的?金少和肥仔荣的事,你说了个屁。说,见过面都谈了啥?别让我再问第二遍。”
阿辉吓得一抖,裤子又湿了一片,声音都带了哭腔:“我……我真不知道!我是听彪哥说,金少想让肥仔荣掺一脚,码头的事,他们想一起压苏老板……别的我真没听清,求你们,饶了我吧……”
阿成和阿强对视一眼,阿成冷哼:“嘴还挺硬。”他站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弹簧刀,刀刃在灯光下闪了闪,“辉哥,苏老板下午要来,你最好想想,还有啥没说的。不然,这刀可不长眼。”
阿辉吓得魂都飞了,头摇得像拨浪鼓:“我真说了……真说了……阿猫的事,我知道的不多,他就是九龙跑黑车的,平时消息灵通……我发誓,我没骗你们!”
阿强拍了拍阿辉的脸,站起身,语气冷得像冰:“行,辉哥,你最好祈祷苏老板信你。”他转头对阿成说,“盯着他,别让他耍花样。老板说了,下午三点,他亲自过来。”
阿成点点头,点燃一支新烟,靠回墙边。仓库的铁门吱呀响了一声,外面传来低低的脚步声。阿成皱了皱眉,走到门边,透过缝隙往外看了一眼,低声说:“妈的,周SIR的人还在外面蹲着,鬼鬼祟祟的。”
阿强哼了一声:“蹲着就蹲着,他们没证据,敢进来才怪。老板说了,今天下午放点饵,看谁上钩。”
油麻地街头,阳光被老旧的招牌遮得斑驳,小马坐在一家烧腊摊的塑料椅上,手里拿着一瓶汽水,眼神却冷得像刀。他对面坐着那个戴棒球帽的瘦小男人,低声说:“马哥,仓库那边有动静了。苏汉泽的人早上又去了一趟,估计是看阿辉。线人说,他下午三点可能亲自过去。”
“三点?”小马眯起眼,手里的汽水瓶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