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秋三那边呢?他会不会很快察觉?”
“察觉又如何?”苏汉泽冷笑了一声,“他现在已经泥菩萨过河,东码头的局势一天比一天糟,他还有多少心思管这些小帮派?再说了,就算他知道刘海龙反水,他敢动吗?只要他动了,其他的货主会怎么看?”
阿宽连连点头:“泽哥高明,秋三的处境确实越来越难了。”
苏汉泽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不远处灯火辉煌的码头,声音低沉而坚定:“这盘棋,我们已经占尽了优势。接下来,只需要等秋三的最后一张牌彻底打空,就可以收网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湾仔的局势随着苏汉泽的布局变得越来越复杂。秋三虽然仍在拼命稳住局面,但他的防线已经开始出现裂缝。货主们的不满声越来越大,酒吧街的骚乱也逐渐失控,而东码头的货路问题更是难以解决。
苏汉泽坐在皇朝夜总会的顶层,手中端着一杯红酒,目光深邃。胜利,正一步步向他靠近。他的嘴角浮现出一抹冷笑,声音低沉:“秋三,这盘棋,你已经输定了。”
苏汉泽站在窗边,微微垂着眼,凝视着湾仔迷离的灯火,手中的红酒在玻璃杯中晃动着,酒液顺着杯壁滑落。他的目光并未集中在任何一处,却像是在透过这片光影的浮华,看穿了整个湾仔的脉络。他知道,眼下的平静不过是假象,每一盏明灯下,都藏着一双不安的眼睛,而这些目光最终都会被他牵引,汇聚成摧垮秋三的力量。
阿宽站在不远处,等候着苏汉泽的指令。他低声开口:“泽哥,刘海龙已经按您的意思,把货主们聚到了一起。他们现在正开会讨论新路线的事,咱们的人也安排好了,只要他们点头,东码头就能乱起来。”
苏汉泽没有立刻答话,他转过身,将酒杯搁在桌上,缓缓走向阿宽,目光落在一份摊开的地图上。那是湾仔的全景,东码头、酒吧街、货运线路,都被标注得清清楚楚。他伸手在东码头的位置轻轻点了一下,语气低沉:“刘海龙只是第一步。我要的不是乱,而是让秋三的根基动摇。”阿宽一怔,连忙点头:“泽哥的意思是,等这些货主彻底放弃他,再收网?”
“放弃?”苏汉泽轻哼一声,目光冷冽,“他们现在对秋三的信任,就像吊在破绳上的钟摆,随时会掉下来。我要做的,是再推他一把,让他自己把绳子割断。”
阿宽点头,沉声问:“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要对东码头下手?”
苏汉泽摆了摆手,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东码头的局不能太急,急了,就等于告诉秋三我们的底牌。继续用杂牌军拖住他,但不要过火,让他觉得自己还有能力应对。与此同时,在货主之间制造更多的不满,挑起他们的矛盾,让他们自己先乱起来。”
阿宽目光一亮,连连点头:“泽哥高明,我明白了。”
“还有一件事。”苏汉泽的目光微微一凝,“酒吧街的那些小场子,继续加压力。秋三现在把重心放在东码头,但他的资源和人手有限,不可能顾全。只要酒吧街乱起来,东码头的压力会更大。”
阿宽领命,正要转身离开,又被苏汉泽叫住:“记住,每一个动作都要做到看似意外,让秋三找不到任何证据指向我们。他的局已经够乱了,不需要我们再帮他添明火,只要继续推,暗流就会把他吞没。”
几天后,东码头的局势果然进一步恶化。货主们的矛盾逐渐公开化,刘海龙更是成为其中的领头人,带着几名货主向秋三提出了几乎苛刻的条件。他们要求秋三在两天内彻底解决货路问题,否则将集体转向其他路线。而与此同时,酒吧街的骚乱也在升级,几个小场子的老板接连遭到威胁,甚至有人当街与秋三的人起了冲突。
“秋三哥,情况越来越糟了!”阿斌急匆匆地推开办公室的门,脸上满是焦急,“酒吧街的兄弟昨晚和人干了一架,好几个场子都受了损失。东码头那边更是闹得不行,那些货主直接放话,说如果今天不给答复,就不再送货了!”
秋三坐在椅子上,脸色阴沉。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目光冷冷地看向阿斌:“查到酒吧街是谁动的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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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阿斌低下头,语气里透着几分无奈,“那些人很狡猾,每次都打一枪换个地方,咱们的人根本抓不到线索。”
秋三冷笑了一声,语气中透着一股寒意:“打一枪换个地方?看来苏汉泽还真是舍得下功夫。”
“可咱们现在的人手已经分得很散了。”阿斌皱眉说道,“如果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