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凤儿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狐疑,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质疑,说道:
“哦?据我所知,姚城主可是出了名的惧内之人,连纳妾都不敢,居然会有私生子?”
她突然凑近李佑,近到能闻到对方身上的气息,
“你这谎撒得,可不太高明啊!”
李佑没想到柳凤儿竟然对姚城主的家事了解得这么透彻,心中暗暗叫苦。·E\Z`小\说/网. ¨更*新*最′快.
可话已出口,只得硬着头皮继续演下去。
只见他面不改色,摆出一副世家公子的倨傲姿态,一本正经地说道:
“大当家有所不知,正因为家父惧内,所以才一直将我养在别处,对外只字不提。这其中的缘由,复杂得很,一时半会根本说不清楚……”
他故意欲言又止,露出一个“你懂的”的表情。
此刻,姚佩瑶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一双杏眼几乎要喷出火来。
若不是身处险境,她早就冲上去,对李佑拳脚相加了。
柳凤儿并未答话,只是静静地凝视着李佑。
很显然,她对李佑的话是一句也不信,只当是一场闹剧。
李佑见状,心里愈发焦急,但表面上却依旧强装镇定,连忙说道:
“我可以对天发誓。!t.i.a-n¢x+i*b`o¢o/k~.^c¢o′m.若李某有半句假话,天打五雷轰。”
见柳凤儿依旧不为所动,李佑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似的,眼睛一亮,兴奋地说道:
“哎呦,瞧我这记性!我这儿可有件宝贝,定能证明我的身份!”
“我有令牌,对,令牌!”
他一边说着,一边夸张地拍着自己的脑袋,脸上满是懊恼的神情,
“这令牌是家父亲手给我的,上面刻有我们姚家独有的印记,那可是如假包换的证明!”
话音刚落,他便开始在身上疯狂地摸索起来,动作急切又慌乱。
一边翻找,一边嘴里还念念有词:
“哎呀,我的令牌呢?之前还在身上好好带着呢啊,怎么这会儿就找不到了?”
柳凤儿眼中闪过一丝好奇,原本冷峻的眼神中多了些许探究的意味。
但她依旧并未答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待着李佑的下一步动作。
李佑在身上手忙脚乱地摸索了好一阵,却一无所获,急得满脸通红,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
“诶,我令牌呢,之前明明还在身上带着呢啊,咋就没了呢,真是见了鬼了!”
孙昊阳在一旁看得直摇头,心中忍不住疯狂地吐槽道:
“李佑这小子可真是能吹啊,吹得都没边儿了!这下可好,牛皮吹破了,直接把自己逼到绝境了。.看,书,屋· ~无!错!内^容′”
“还有,这演技,也太浮夸了,大当家若是信了你,还真是有鬼了!”
其他几人也都满脸焦急,心里直犯嘀咕:
这李佑身份造假也就算了,还编出个令牌的谎言,真是让人又气又急,可现在也无其他办法,只能暗暗祈祷他能圆过去。
可就在这时,李佑却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举动。
只见他猛地转过头,脸上挂着一副欠揍的笑容,对着姚佩瑶说道:
“小姚啊,我记得我把令牌交给你保管了,你赶紧拿出来给大当家瞧瞧。”
那语气,就好像他真的是姚佩瑶的主子似的,颐指气使,理所当然。
姚佩瑶一听,差点没气晕过去,心里把李佑骂了个底朝天:
“李佑这无耻之徒,简直不要脸到极点了!”
她狠狠地瞪了李佑一眼,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嘴巴紧闭,装作压根没听到李佑说话的样子。
李佑见姚佩瑶没有反应,不但不着急,反而笑得更加灿烂了,语气稍微缓和,说道:
“好啦好啦,瑶瑶,你就别闹小脾气了,现在可是关键时刻,要是耽误了大事,你可担待不起。赶快把令牌拿出来,乖啊。”
姚佩瑶咬着牙,嘴唇都快被咬出血来,心中纠结万分。
一方面,她对李佑这个无耻至极的混蛋恨得牙痒痒,打死也不想配合他演这出闹剧。
另一方面,她又深知此刻不能因为自己的意气用事而坏了大事。
她在心里把李佑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却又无可奈何。
而一旁